非凡此時正好摘下了口罩,走進了人群中,冷笑了一聲,“沒做什麼?宋知歌的臉上可都是尖細的指甲劃痕,以及身上還有許多處的高跟鞋印記,你說沒做什麼?這裏,可就隻有你一個人是高跟鞋啊。”說完他的雙眸冰冷的投射到了她腳裸上套著的高跟鞋。
忽然的被拆穿了來,蒲淘拉著裙子試圖掩蓋著自己的腳,但是那麼短的裙子,怎麼可能會掩蓋的住呢?
薄涼順著非凡的話看了過去,眼眸便的更加的冰冷,讓她心裏說不出的慌亂。
她都沒想到薄涼竟然是連陳建宏都可以這麼的無所畏懼,他身後的背景,遠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強大,如今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處置。
“我...我就是。”她一時語塞,竟然說不出話來。
非凡看了一眼薄涼,“你自己的事情慢慢處理,知歌身上的皮外傷都處理好了,但是或許還有很多的內傷,我需要帶她回診所裏詳細的檢查一遍。”
薄涼明了的點了點頭,“好,我等會就過去。”
蒲淘的心亂如麻,眼角透過黑衣人看到了正細心嗬護著宋知歌的沈華笙,她不禁高呼著,“沈華笙,你救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沈華笙卻仿佛沒有聽見一樣,依舊是小心翼翼的替宋知歌莞著耳邊淩亂的頭發,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髒。
她之所以變成這副鬼樣子,難道不是因為他嗎?
他怎麼可以這麼的狠心!
她仍舊不死心的呼喊著,“沈華笙,你難道不知道我做這麼多都是為了你嗎?要不是你處處對我這麼的狠心,我也不會變成這樣!”
沈華笙嘴角明顯的一個冷笑,雖然聲音低沉,但是已經足夠讓她聽得見了,“救你?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如今一定是用刀子剮開你的心肺掏出來,狠狠的踩在腳下,有這麼肮髒的人對我存在著好感,我覺得是對我最大的恥辱了。”
蒲淘身形一怔,滿臉的絕望,她失聲的笑著,侮辱?
自己這麼多年的愛對他來說是侮辱?
她為了再次見到他費盡心思,不擇手段,但是在他眼裏來看,卻是肮髒的?!
是她愛錯了人,還是應該說沈華笙的心太過狠毒了?
甚至是自己此時此刻或許即將要麵對的是死亡,他都不曾將眼角撇向自己一眼。
她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沈華笙疼惜無比的擁護著宋知歌一步一步的淡出自己的視線,她多麼的期盼期間沈華笙可以回一個頭,哪怕隻是一個側臉,她便會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就算是死了,也甘心了。
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哈哈哈哈....啊!!!”她笑著笑著喊了起來,喊著喊著,便又哭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看了一眼薄涼,“殺了我吧。”
她已經沒有任何的牽掛了,一絲的希望都沒有。
薄涼眯起了眼,似乎是對於她的要求覺得極其的可笑,“殺你?”
“對,殺了我吧!痛快的來!”蒲淘萬念俱灰,反正也是要死,不如給她死的痛快一些,那還不至於會那麼的痛苦。
“我有說過,要殺了你嗎?”他好笑的搖了搖頭,匿笑了著她的自作聰明。
蒲淘眼底一抹詫異,心髒一怔,狐疑的問著,“你真的不殺我?”
下一秒,薄涼的眼神稍瞬即冷,薄唇輕啟,“我當然不會殺你,因為,你是意外身亡的。”
他的話,就如同是一道雷落在自己的身上一樣,半天回不過來神。
沒等她反應,已經有人將她往哪裏拖去,不管自己怎麼掙紮反抗,都沒有一絲一毫的作用。
薄涼冷眼掃了一眼被捂住了嘴的陳建宏,眼底滿是不屑,用著他剛剛威脅自己的話語回應著,“等著吃一輩子的牢飯吧!”
陳建宏聽著他的話,整個人跌坐在地上,覺得什麼也做不了了一樣,渾身就像是沒有了力氣。
甚至是一句的乞求的話都說不出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自己的房子裏肆意妄為。
薄涼吩咐著手下,在別墅的周圍澆滿了汽油,遍布了屋子裏的每一個角落。
他從來不會為了誰而髒了自己的手,更加不會留下任何的把柄在誰的手上,死人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要有所規劃了,如若不是讓那個人徹底的銷聲匿跡,就是製造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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