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龍頭立刻被他迅速的打開,死死的捏住了她那不斷冒著鮮血的手指,對著水龍頭就是衝了好一會兒。
等漸漸的不再流那麼多血了,宋知歌徑直的被帶離了廚房,他還扯了好幾張紙巾按住了流血的傷口。
熟稔的在宋知歌家裏的抽屜找出了創可貼,小心翼翼的貼了上去,一邊緊蹙著眉心,“怎麼這麼的不小心?”
“可以了,已經沒事了。”索性切個蔥用的力氣並不是很大,所以傷口很快就流不了剛開始被切到的時候那麼多血了。
她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強硬的笑了笑,又回了廚房繼續弄著菜。
“我來吧。”看她還想要繼續切那幾根蔥,薄涼從她的手上將刀子給拿了過去,三兩下就給切好了。
折騰了那麼久,總算是做好了菜了,宋知歌一樣樣的端出去的時候,大寶小寶眼睛都給看直了,就差口水沒流出來而已。
“啊,好餓啊,麻麻我可以先吃嗎?”小寶饞的肚子叫的越加的響亮了。
但是大寶立刻就不樂意了,堵著小嘴巴,“不可以,要等人齊了才可以吃飯,媽媽跟美人叔叔都還沒上桌呢。”
“沒事,小寶要是餓了就先吃個雞翅,媽媽再把湯端出來就好了。”
小寶立刻就衝著大寶哼了一聲,手上迅速的就抓了一個雞翅塞到了嘴巴上,生怕大寶過來奪走。
“哇……”但是她一下子就後悔了,剛剛做好的雞翅,一定是燙的,她一下子就塞進嘴巴裏了,舌頭不被燙到,那才是怪事呢。
聽到哭聲,宋知歌一下子就跑了出來,看著小寶捂著嘴巴直哭,立即問道。
“小寶偷吃雞翅了。”大寶指著掉在地上的雞翅道。
“疼……”小寶張著嘴巴,伸著小舌頭出來,都被燙的舌苔發白了,宋知歌立刻就呼了一下,“沒事了沒事了,呼呼就好了。”
薄涼在背後將最後一個湯也給端了出來,看著小寶在宋知歌的懷裏眼角還噙著淚水,模樣憋屈極了。
“還疼嗎?”他低聲的問了一句,小寶嘟了嘟嘴,“呼呼過就好了。”
“那小寶想吃什麼?我給你吹涼了喂你。”他衝著小寶挑了挑眉,惹的她一下子就掙脫開了宋知歌的懷抱,神采奕奕了起來。
看她那興奮的模樣,宋知歌都不禁無奈的搖著頭,到底是跟她親還是跟薄涼親啊。
一轉眼,小寶都已經爬到了薄涼的懷裏了,正在那臉享受的吃著自己的飯。
薄涼也是不厭其煩,小寶說吃什麼,他就夾什麼半點不拒絕。
宋知歌隻得照顧起大寶來了,卻不知還遭到了拒絕,“不,我是大人了,要自己吃。”
“小孩子說什麼大人。”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她也沒有勉強,看著他笨拙的用著練習筷,心中一陣欣慰。
很快,薄涼就給兩個孩子都找好了幼兒園,宋知歌一大早的就送了過去,還不忘檢查著他們的校服以及書包上裝的東西,謹慎的說著,“大寶小寶你們要乖知道嗎?媽媽工作完了就過來接你們。”
“媽媽放心我會照顧好妹妹的。”大寶挺著胸膛,一臉的神氣。
“大寶真乖,幫媽媽照顧好妹妹,知道了嗎?”她說著又是抱了抱兩個人,大寶小寶在她的;臉頰上分別的親了一口,“媽媽再見。”
“再見。”她依依不舍的看著兩個人被老師帶進了教室這才看了看手上的手表,急忙開著車往公司過去。
“你們知不知道今天跟咱們公司談合同的是法國過來的一個年輕有為的帥哥啊?”一大早的,辦公司裏就炸開了鍋,紛紛在那議論著。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個蕭瑟?報紙上都沒有刊登過他的照片呢,聽說是蕭家的義子呢,蕭煙的未婚夫。”
“以前怎麼沒聽說過這個人啊?蕭家的生意不是一直都在法國做的麼,怎麼就想著來中國擴展了。”
“難道有人會嫌錢多嗎?”
“這也是,聽說蕭瑟好帥的,才三十多歲,就將蕭家那麼大的企業都給處理的這麼好,怎麼好白菜都讓別人家給搶走了呢?”
“那人家也是金豬啊,你看看你是什麼。”
“討厭……”
“你們是上班還是聊天的?”宋知歌半眯著眼,看著聊的起興的幾個人,不禁在身後冷冷的出言警告著。
“對不起宋總,我們這就去忙。”看著宋知歌一臉嚴謹的模樣,幾個人也是趕忙就一哄而散,各司其職去了。
宋知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隻覺的一陣頭疼,不禁的扶了扶額。
在電腦上麵搜索了一下蕭瑟的名字,卻隻有寥寥無幾的幾篇跟蕭煙的報道,似乎是這幾年才看見的,往常都沒有出現過。
上麵也沒有他的照片,有的隻是一昧誇讚著他經商頭腦好的報道,還有說他不但對公司處理能力高,對未婚妻更加是體貼入微,讓蕭老都不禁百般讚賞,宋知歌嘲諷的笑了笑,不過都是一些報道,哪裏能信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