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頸鴛鴦,的確是很好的名字,也很貼切!”見齊雲芷汀的耳鬢已經紅透了,宇文勖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這個姿勢好像是鴛鴦交配的姿勢吧?”齊雲芷汀已經羞得紅透了,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後雙手環住宇文勖的脖子,見宇文勖也喝了酒,主動吻上了宇文勖的唇,將剛才喝的酒渡給了宇文勖。宇文勖第一次這樣喝酒,俊眉一挑,反手按住齊雲芷汀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感覺到懷裏的人兒呼吸急促了起來才念念不舍的移開了,用額頭抵著齊雲芷汀的,微微喘著氣,“這個姿勢叫什麼名字?”齊雲芷汀長長的喘著氣,眼神迷離的半眯著,好半會兒才理順了氣,“這個叫相濡以沫!”
“哼……”宇文勖悶哼著笑了,“你爹知道了肯定會打你屁股!”“嗬嗬嗬……”齊雲芷汀羞澀的笑了,因為齊雲濡的名字就是這個意思,嬌嗔了一眼宇文勖,然後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我估計我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和我娘一起試一下的!”“哈哈哈……”看著眼前含羞帶嬌的女人,宇文勖狠狠的吻了上去,大手一揮,床邊的帳幔一層一層的落下,遮住了裏麵的所有春光。一件件礙人的衣服和飾物被扔了出來。
“小汀,你確定真的可以嗎?”宇文勖暗啞的聲音傳了出來,略微有些急促,有些隱忍。“嗯?我已經用靈力護住了孩子,不會有事的!”略帶嬌喘的聲音從帳幔的縫隙裏流了出來,惹人遐想。
都說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被提到了金榜題名時的前麵,足可以說明,洞房花燭夜在人們心中神聖的地位,它不僅僅是一個儀式,更是一種美好的願望,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的願望,希望找到自己一輩子的伴侶的渴望,也說明了愛情在人們心中的地位遠遠超過了權利和財富。正陽宮中的一對愛人正在經曆人生最重要的時刻,所以沒有人願意去打擾他們,包括那些在暗處暗自神傷的人,因為他們知道,他們此生都沒有機會了。
“林介坤,看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洞房花燭,你還能坐得住,佩服!”西門聽雪嘲諷的盯著擋住了他去路的林介坤,咬著牙冷笑著。
“這就不勞九公子操心了,總之,今日,你們別想靠近正陽宮!”林介坤手執一酒壺,坐在一顆樹上,眼神懶懶的盯著西門聽雪和乾塬,“乾塬,你確定要站在他那邊嗎?”乾塬還是無害的笑著,“你的女人在和別人洞房,你卻在這裏為他們看門,林介坤,你還真是情聖啊!”“你和西門聽雪為伍,就是與我為敵!”林介坤仍然懶懶的盯著乾塬。
乾塬歎息一聲,痛心的看著林介坤,“林介坤,以你的能耐,你就是要這個天下也是唾手可得,為什麼要為了一個女人而自甘墮落呢?”
“就算得了天下又怎麼樣?”將壺中酒倒進嘴裏,林介坤迷離著眼神看向遠方,“她不快樂,我永遠也不會快樂!”
“我可以幫你把她搶回來啊!”乾塬有些激動,朝林介坤坐的那顆樹又靠近了一點。
“搶回來?她的心已經給了宇文勖,搶回來又有什麼用!”林介坤仿佛醉了,搖晃著腦袋冷笑著,黑眸中是掩飾不住的悲傷和痛苦。
“隻要你願意,我可以讓她忘了宇文勖,讓她一心一意隻愛你啊!”乾塬看林介坤已經鬆懈了,又朝那顆樹靠近了一點。
“忘了宇文勖?隻愛我?”林介坤望著天空,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別人,全身都被悲傷籠罩,讓人為之心疼。
“對,隻愛你,然後,你就可以帶著她雙樹雙棲,遠走高飛,逍遙自在的過你們的日子!”乾塬唇角勾起一絲冷意,朝樹邊又靠近了一些,就在他快要走到樹邊的時候,突然嘭的一聲,地上爆出一個東西,因為衝擊力太大,地上被炸出了一個洞,土星四濺,飛揚在空中,好半會兒才落回到地上。乾堬立刻閃身退到西門聽雪身邊,兩人都驚異的盯著林介坤,被這個東西的威力所震懾,不敢再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