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禮清皺眉看著麵前的男人,他們父子倆的關係不正常,這是一眼就能看出的事情。
有哪個兒子看到自己老爸和女孩偷-歡,還能坦然相待?又有哪個父親,被兒子撞見這麼不堪的一麵,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而且看白忱父親的反應,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和白忱的關係?
鍾禮清覺得腦子快不夠用了,白忱身上有很多事情她想不明白,可是問的話,白忱未必會告訴她。
而那個女人,和白忱間暗流湧動曖昧恒生鍾禮清也看得清清楚楚。
她腦海中幾乎已經構思出一部狗血豪門言,父親奪走了兒子的摯愛,兒子和父親明爭暗鬥。
怪不得他會答應娶林良歡,抗拒林良歡接近明他不愛林良歡,相反的,是不是明他對那個女人有點莫名的情愫?
而自己,大概是因為平淡的家庭背景,所以白忱沒有對父親提起過?
鍾禮清不斷臆想著,白忱忽然俯身在她巧的鼻尖輕輕咬了一口,力道不大,可是鍾禮清還是下意識的低呼一聲。
白忱笑道:“亂想什麼?”
鍾禮清揉著鼻尖,一臉懷疑的看著白忱:“她其實是你前女友吧?”
白忱眯起眼看她,似乎在審視她眼底的情緒,片刻後愉悅笑出聲:“吃醋了?”
鍾禮清不可理喻的看著他:“白先生,我從來不吃酸的。”
白忱但笑不語,鍾禮清被他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氣的牙根癢癢,扭頭將前額抵在門板上不吭聲了。
白忱又去迫她轉頭,鍾禮清不樂意,白忱看著她腦袋垂在牆壁上,嘴巴微微撅起,和初見時的模樣幾乎如出一轍。
心裏泛起柔軟的波紋,他雙臂一抻就將她轉了過來,提起她的長腿掛在臂彎,將她的身體微微往上推。
鍾禮清險些重心不穩摔倒,急忙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抬眼驚惶無措的睨著他:“你幹嘛?”
白忱低下頭摩擦著她溫熱的臉龐,清淺的呼吸淡淡撒在她肌膚上,全身都好像被他烙上了一層熱鐵,燙的厲害。
“除了你,還能幹什麼。”
鍾禮清抿著唇,頰邊有淺淺的紅雲。
白忱低頭在她頸間嗅著,濕-滑的舌-肉溫柔舔-舐著她修長的頸線,熾熱的溫度緩緩覆在白皙的肌理上。
鍾禮清仰起頭微微喘了口氣,白忱就著她仰起的曲線,低頭將她送到嘴邊的一粒紅-蕊含-住。
她還沒來得及適應,頂端便傳來酥-麻異樣的快-感,癢得難受,卻又好像少了什麼,似乎想要更多,想要被他含-得更深。
她身上的浴袍還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欲遮還露的滋味最誘-人,瘦屑的肩膀微微瑟縮著,兩-團白-嫩間的擁擠溝壑,漸漸汨出性-感的汗意。
白忱揉-捏著她的臀-瓣,並沒有前-戲太久,感覺到她真實的回應就緩緩挺-進。
溫熱的腔-壁緊緊箍蝕著,白忱忍耐著等她適應。
鍾禮清眼底迷迷蒙蒙似乎蘊了層薄霧,勾著他的頸項,慢慢主動湊上嫣紅的唇-瓣。
白忱靜靜看著她,低頭和她深吻,鍾禮清笨拙青-澀,卻努力取悅著他。白忱按捺不住,抽-出些許就開始狠力衝-撞。
鍾禮清扣緊他的肩背,低低喊了一聲。
白忱托著她往前走了幾步,將她放在一個奇怪的凳子上,白淨修長的雙-腿被分的很開,羞-恥的部位涼颼颼的暴露在空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