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嫁給一隻禽獸(白鍾婚後兩年往事)(1 / 3)

和白忱結婚後,鍾禮清想過妥協,不管當初結婚的原因是什麼,她都不想父親再為自己操心。

認命,這就是她對這段婚姻的所有概括。

婚後白忱極少回家,偶爾回來也呆的時間很短暫,鍾禮清麵對他時還是會尷尬難受,所以他不回家反而樂得自在。而且白忱每次回家都會強迫她做那種事情,她心裏還有陰影,可是白忱幾乎不會考慮她的感受。

開始時她還會奮力反抗,後來就老實了,在床上總是死魚一樣沒有任何回應,可是即便如此,白忱還是會樂此不疲。

鍾禮清都忍不住費解,難道男人不都是喜歡技巧純熟的女人?

而且白忱給她的感覺,似乎除了和她做這個之外再沒有別的嗜好,白忱除了禽獸,在她心裏又貼上了一個“好-色”的標簽。

她和白忱沒有共同語言,或者白忱的話實在少的可憐,大部分時間和她呆在一起,他隻是無聲的端詳著她,那眼神熱烈得讓她心生恐慌。

壓抑而沉悶的生活著,直到某意外的發現自己懷孕,晦澀的世界仿佛投進了一絲曙光,鍾禮清開心極了。她甚至都忘了和白忱之間別扭嫌隙的現狀,主動打電話告訴了他這個消息,她需要傾訴和分享這個好消息,一刻也等不了了。

***

白忱是第一次接到她主動打來的電話,聽著她雀躍的聲音,他心裏滿滿脹脹的,很難形容那感受。

即使這份喜悅不是因為自己,能看到她這麼久以來的第一次微笑,他心裏還是有不出的滿足。

連夜從美國飛了回來,在臥室看到她時,她臉上有微微的愕然:“你——”

白忱走過去抱住她,埋在她肩窩裏,深深嗅著她的氣息:“想見你。”

鍾禮清全身有些僵硬緊繃,被他沉重的力道箍得肩膀有些發痛,輕輕掙紮一下:“我……醫生前三個月很危險。”

白忱一愣,低頭看著她脹紅的臉頰,這才明白她話裏的意思,捏了捏她巧的鼻頭,順勢在她唇角親-吻:“那不做,讓我親親你。”

白忱的親,和鍾禮清以為的也並不一樣,他當真將她全身都親了個遍,連最隱秘的部位都不曾放過。

鍾禮清弓著身子,鎖骨因為急促的呼吸深深凹陷下去,指尖更是緊緊攥著床單用力絞弄著。

他伏在她腿-間,隔著纖薄的蕾絲底-褲溫熱舔-舐著,舌尖靈活的好似一條蛇,不斷往幽穀深入,偶爾用力按壓著那一粒紅豆,來回碾壓研磨,在上麵打著圈,時而含住整個神秘穀底,用力吸-咗幾口。

粉紅的花蕾,涓涓的流出花蜜,色澤越發的誘-人。

白色的底-褲濕了一灘,她以前很少會有這麼直接的反應,不管他多賣力,她始終都是幹澀抵觸的。

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孩子她心理放鬆不少?

白忱眼底泛起一陣猩紅,眸色沉了沉,手指微微用力就將她輕薄的布料撕扯開,漂亮的神秘入口濕漉漉的敞在他眼前。

鍾禮清一顫,下意識撐著床墊往後退。他這樣的眼神她太熟悉,隻一眼就能窺見他暗藏的獸性。

白忱箍住她的腳踝,她退無可退,他扯了領帶慢慢俯下-身,性感的鎖骨,結實的胸膛,整個人慢慢伏在她赤-裸的軀體上。

“禮清。”他低啞的喚著她,手指刺入攪弄,感覺到她越來越充沛的水分,指尖緩緩研磨著,慢慢抽-插。

她再不想,身體也本能的發出羞恥聲響,好像汨汨滲著粘液,情-色的充斥了整個房間。

他偏偏還不放過她,在她耳邊輕聲誘哄:“禮清乖,讓我舒服一下。”

鍾禮清不知道他的是什麼意思,茫然的睜開眼,白忱將她兩團白-嫩的軟肉細細搓揉著,忽然起身跨在她身上,一手解開了皮帶。

她一怔,下意識又想跑,白忱在她心裏實在沒什麼好印象,在性-事上狂野大膽,她到現在也接受不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又想出什麼讓她難堪的方式。

白忱沒給她機會逃掉,握著她一雙迷人的飽滿,掌心微微用力,居然將那粗-紫猙獰的巨物插-進其中。

鍾禮清的視線一眼便瞥到了那巨物,光滑的頭部赤紅發亮,直挺挺的對著她致敬。鍾禮清隻覺得一陣氣血衝到了腦門,全身都燒了起來。

她所有的經驗都來自白忱,哪裏知道還有這麼多的招數,之前還竊喜著懷孕便可以逃開這可怕的折磨了,誰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