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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打扮一下。”白忱自回家之後一直沒和鍾禮清搭話,直到吃完晚飯才突然出聲知會她。
鍾禮清正推開椅子準備離開,聞言僵在原地,許久才麵色難堪的回道:“……我不會應酬。”
白忱抬眼看她,臉上依舊是冰冷的顏色,他隻淡淡掃了眼她的反應,很快就低頭繼續吃東西:“跟著去就行。”
鍾禮清扣了扣指甲,最後還是沉默的轉身上樓。她不想再和白忱起衝突,在一些不必要的小事兒上不需要為難自己,她和白忱的實力懸殊有多大她很清楚。
這兩年白忱都沒帶她去過公眾場合,雖然當初白忱離婚再娶的消息也算轟動一時,但是他二婚的妻子究竟長什麼樣,叫什麼名字,這些基本信息都被他掩藏的很好。
鍾禮清知道自己這種身世在他們這一類人眼裏是上不得台麵的,當初會被肖家看中,並且同意兩人結婚實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兒。和白忱結婚就更奇怪了,白家的人她從來沒見過,或者說,白忱身邊都有些什麼人、他的圈子如何,這一切她壓根都不知道。
不自覺又想起李靖昨晚對她說的話,白忱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
她知道白忱大概不是個好人,也隻當他是個唯利是圖的奸商,或許在男女關係上還有些混亂……但是她還是沒敢把他和殺人這一類的恐怖事件扯上關係。
想到李靖她心裏又是一陣煩躁。
鍾禮清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一張臉素淨平淡,實在稱不上驚豔,白忱也不可能花太多心思在她身上。
所以今晚白忱忽然說要帶她出去,著實讓她有些意料之外。
說是打扮,鍾禮清也不過化了個淡妝,她平素簡樸慣了,也沒有什麼隆重的晚禮服是適合參加宴會一類的。所以她隻挑了條簡潔的露肩小黑裙,站在白忱書房門口問:“這樣行嗎?”
白忱抬頭看她,竟然沒有馬上回答,隻是清冷的視線靜靜落在她身上打量著。
鍾禮清局促的站在門口拽著有些偏短的裙擺:“我沒有合適的衣服,要不你還是——”
“很漂亮。”
他淡淡應了一聲,忽然起身朝她走過來。
鍾禮清看著他挺拔的身形一步步走近自己,潛意識就想逃開,但是她知道如果往後退隻會更加激怒他,最後依舊落不到好。
她隻得僵直的挺立著腰杆,等著他緩緩逼近。
白忱走過去低頭看她,伸手撫摸她的臉頰。他指腹粗糙,鍾禮清這才發現他的手指上帶著明顯的薄繭,好像是常年觸摸某些器-具而形成的。
她不敢亂想,卻還是忍不住聯想到以前看過的一部電影,男主角是個常年使用槍支的殺手,影片當時有特寫鏡頭,他的指腹上也留有這種明顯的凸起。
白忱摩挲著她細滑的膚質,看著她描畫細致的妝容,忽然俯身在她唇上廝磨起來,輕輕啃咬幾下,弄得她唇肉發麻。
鍾禮清側臉避開他濕熱的唇舌,敷衍道:“唇膏——”
白忱不容置喙的捏住她的下顎,硬生生迫她轉過頭來,唇瓣貼上去舔-舐她唇上的橘色馨甜,手臂攬住她的腰線將她貼緊自己的下半身。
鍾禮清感覺到他身前漸漸勃-起,驚愕的瞪大眼,掙紮著想逃卻又辦不到,隻能被他含住小巧的舌尖逗-弄。
她隻能強自忍耐,他卻越來越過分,手指沿著她修長的大腿撫摸上去,撩起她的裙沿想要探到最深處。
鍾禮清急忙製住他,眼裏帶著幾分商榷和祈求:“會把裙子弄皺的,還要重新弄頭發……”
她言下之意已經再明顯不過,不想做,不想再繼續下去,白忱這麼聰明又怎麼會不懂?
難得她軟了語氣,他好像也不那麼急迫了。隻是抱起她放在大理石桌麵上,將她本就窄短的裙身推了上去,又輕易勾住她底-褲的細帶想要撕開:“我不進去。”
鍾禮清覺得羞恥極了,緊緊阻攔的雙手還是被他扯開。隨著布帛撕裂的聲響,身體完全沒有遮掩的暴-露在他麵前。
她心裏又羞又惱,真不該對這男人抱有半點期待。
白忱似是在仔細觀察她,鍾禮清臉上火辣辣的,側目避開他灼人的視線。
那麼羞恥的部位,有什麼好看的?
白忱忽然俯身壓了上來,鍾禮清的雙腿被他抬起搭在肩膀上,以極其難堪的姿態。
他溫熱的口腔竟然完全包裹住她隱秘的部位,裏麵還有軟軟滑滑的東西四處遊曳探索,似乎在尋找神秘源地的致命點。
鍾禮清哪裏承受過這種事,也從來不知道還可以親吻那裏,當即就驚得掙紮起來:“白忱!”
白忱鉗住她的腰,低聲哄她:“好好感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