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我手上一用力,猛地將閻冷鋒推開,然後整個人便止不住的在原地喘氣。
我死死的瞪著閻冷鋒,麵色羞憤。
眼前的閻冷鋒滿臉冷笑,眸中的情緒也不似先前那般溫柔寵溺,而是同樣的冰冷漠然,看向我的眼神也不像是在看一個妻子,倒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甚至是敵人,陰沉陰鷙得可怕。
看著麵前的閻冷鋒,我止不住的冷笑道:“閻冷鋒,你就會這樣強迫一個女人嗎?”
“強迫?”聽到我的話,閻冷鋒隻輕笑一聲道:“你是我妻子,我想做什麼,難道不是正常的嗎?”
“當然不是!”我氣憤的大聲糾正他,“我不願意而你又硬來,這就是強迫。”
聞言,閻冷鋒卻是嗤笑一聲道:“薑詩雨,你把自己當什麼了?我閻冷鋒需要強迫一個女人?你真當自己是什麼了。”
說完,閻冷鋒將視線一轉,他看了一眼窗外,然後又將視線轉了回來。他麵無表情的看著我,聲音極度冰涼的開口道:“薑詩雨,你會後悔的。”
說完,閻冷鋒便轉身走了,隻留下一個背影在我眼中逐漸模糊。
直到一聲劇烈的關門聲響起,我有些崩潰的靠著窗口,然後身子便順著窗口下滑。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我和閻冷鋒竟變成了這樣,連相處也要這樣針鋒相對,言語間更是相互傷害對方的話。
我的內心止不住的覺得一陣悲哀,我和閻冷鋒之間,竟不知不覺變成這樣了,說話也沒了最初的耐心。
不知蹲了多久,我才站起身來,愣愣的看著窗外的月亮出神。
這個時候的南市已經陷入了一片黑暗,天空之上像是被一塊黑色的大幕布給遮住了一般,暗無天日,隻有中間一彎明月散發著幽幽的暗光。
我默默的將窗簾拉上,然後回身走回床上。
客房的床同樣異常柔軟,可不知為何,我卻莫名睡得極不舒服,總覺得有一種異樣感,躺在床上久久沒有睡意。
我睜大了眼睛看著天花,壁燈照射出的光亮卻刺得我的雙眼生疼,我眨了眨有些酸澀的雙眼,然後伸出手將壁燈關上。
待房間再度恢複黑暗,我的瞳孔也止不住的在黑暗中猛縮,房間裏的擺設有些陌生,盡管曾看過很多次客房裏的擺設,可此刻看起來,還是那樣的陌生,陌生到讓我有一種恐慌感。
那一晚,我幾乎沒怎麼睡覺,隻等我迷迷糊糊睡著後,感覺還沒睡多久,便被王姨的敲門聲吵醒。
聽著門外傳來的王姨的聲音,我止不住的在床上微微翻了個聲,有些慵懶的舒了舒手腳,然後便睜開了雙眼。
窗外的天色已經大亮,隔著窗簾,霧蒙蒙的光亮自窗外照射進來,將房間內的光線顯得有些昏暗。
門外王姨沒聽到我的回應,便再度敲了敲門,輕聲開口道:“太太,該起床了。”
聽到王姨的聲音,我動了動眼珠,朝著門外應了一聲後,便從一旁的床頭櫃上拿過手機來看時間,卻沒想到,竟然已經是十點了。
起身洗漱過後,我便下樓去吃早飯。
王姨一直在樓下等著,這會見我下來,便走上前來笑著開口道:“太太,豆漿有些冷了,我剛剛給您重新磨了一杯。小米粥也有些冷了,我也給重新熬了一遍,粥更濃稠了些,應該也更好吃點。還有玫瑰糕我也重新蒸了一遍,盡量鎖住了味道,太太可以放心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