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的那種表情還是似笑非笑的,道“我要你告訴你和夏木到底是什麼關係。”
沐小念一怔,脫口而出“我們真的是親姐弟,親生的,同一個爹媽的,我沒有騙人,還有就是夏木也沒有否認,也等一下變相的承認,好不。”後麵的話很是認真的。
許言一個噗嗤聲音笑了出來“誒喲,小念姐姐啊!你還真的是可愛的萌萌噠。”
“”沐小念。
然後,許言將沐小念帶到了校園的操場上去,兩個人並肩作站著,沐小念沉默著,覺得這個許言也是挺好的吧!
她一字不落的將她和夏木的關係原原本本的交代出去了。
許言聽了,沉默了一下,然後又是一笑“沒想到,夏木原來還是一個富家的大少爺啊!”
“呃呃呃不過,你作為他從小到大的好基友,這些事他都不告訴你的嗎?”沐小念問道。
許言沉默了一會,才道“其實,我早就是知道你的存在了,知道你可能是他的姐姐,或者妹妹之類的,但是,我沒有想到這裏麵的故事這麼多啊!”他感歎似的道。
“??”沐小念“你們告訴我,你了解的夏木是什麼樣的人嗎?”她定了定,問道,看著許言,眼神充滿了一種堅定,她不敢問夏木,想要夏木真正的接受她,所以,更加應該簡介夏木以前的生活,即使不是那麼的美好啊!
“你確定要我說嗎?”許言笑著問道。
“恩,”沐小念堅定的點點頭,看著他道。
托了許言的福,沐小念也知道了夏木的好多事情。
“我和夏木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兩個人可以真的是說穿著一條開襠褲長大的,小的時候,夏珠阿姨就表現的特別的不喜歡夏木,毫不掩飾的厭惡,夏珠阿姨那個時候也特別的愛嗜酒,也愛賭,一天到晚的和一群人搓麻將到天亮,隻要她一打上了癮,就會不聽的打,就算是贏了幾塊錢,到最後還是會被輸光,輸了之後,她就會心情不好,就會去買一堆的老白幹喝,特烈的那種,回到家以後,她就會把還在睡覺的夏木給拖出來,用著那種細細的竹鞭子,一下一下的不停的往夏木身上抽,抽出一道一道凸起紅印子,在然後,變成了一道紫黑色的印子”
不知為什麼沐小念覺得許言說的特別的輕鬆,可是還是感覺道有那麼一點沉重的,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指尖似的插在沐小念的心口上。
“怎麼會?難道他就這麼任由著她打嗎?”沐小念脫口而出,說完,就後悔了,那個時候的夏木才多大啊!怎麼會懂的反抗。
許言一笑,笑的很是陽光,卻也是透過他陽光看出他對夏木是真的那麼的心疼和悲傷,他道“當然,這是夏木七歲前的生活,他沒有上過幼兒園,是被直接送到小學就讀的,也是那個時候,我認識了他。”許言的目光看向遠方,陷入了某種沉思。
“夏木當時是全班最瘦小的,就連拉出一個女生都比他壯你信不信。”許言笑著問著沐小念。
沐小念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什麼東西堵著似的發不出聲音,隨便拉出一個女孩子,都要比他這麼一個男孩子瘦,那得是多麼的骨瘦如柴啊!想說什麼的,口裏也隻剩下了滿滿的苦澀和想要流出來的眼淚。
許言也不管沐小念有何種感覺,隻是繼續說道“因為他是全班看起來最弱小,最瘦小的孩子,所以,什麼三年級,還是同班裏那些高高壯壯的同學,都特別的喜歡來欺負他,時不時的嘲笑他的弱小,以此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和驕傲感。”
說到著,許言的眼裏閃過幾絲流光溢彩,“是我,看見夏木第一次站起來奉力反抗,雖然他還是再次的被推倒了,倒是,他至少他站起來了,他站起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他不停的站起來,然後被推到,拿著欺負人的壞孩子也似乎在這種循環交替中樂此不彼的推倒著。”
聽者許言說著,沐小念似乎看見一個倔強的男孩子,不停的被打擊著,不聽的被推倒,卻仍然倔強的站起來。
“最後一次夏木站起來的時候,出其不意的將他麵前的小胖墩給推倒了,然後目露凶光,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小野狼一樣,他用力的扯住那個男孩子的(*命*#根#子),當時旁邊拿著小胖墩子的同夥全部都嚇呆了,聽見的滿滿的都是小墩子的慘叫聲音。”許言說著,目光露出了一絲無奈,又有一絲欣賞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