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唐母沒看見唐振把包遞給何詩弦,看見那束花了,為著這花罵了一下午,說何詩弦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淨整些不實用的東西浪費錢。
何詩弦當時就懟回去了:“我比你知道燕城的東西有多貴!你是被林苒慣壞了吧?林苒有沒有告訴過你她的保姆一個月幾萬?一個包幾萬?一套護膚品幾萬?”
唐母嚇傻了:“幾萬?你你你……你那些包!”
“我自己買的!”何詩弦吼道。
“那你咋說你沒錢?”
“早花完了!你以為我們這些大明星的東西跟你們普通人一樣啊!”
結婚後,何詩弦不止一次說過她沒錢。她自己其實有點存款,但她不相信唐振這個狗男人,而且一直沒工作,哪敢把存款花了?
何詩弦和唐母吵得翻天覆地,唐振被煩得不行,借口公司有事出門了。
臨走前,何詩弦還拿東西砸他:“你他媽是不是男人?!處理不好矛盾就算了,連勸架都不會啊?!”
唐振當沒聽見,突然想起林苒來。
他記得和林苒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唐母也會跟她抱怨林苒不好,但林苒從來沒抱怨過,家裏也沒這樣鬧過。
他其實知道林苒會在唐母那裏受委屈,但隻要沒鬧起來、隻要沒告訴他,他就可以當不知道,眼不見、心不煩。
而且林苒也不是沒有手段的。
唐母當初來燕城伺候林苒月子,感受到大城市生活的便利,就想一直住下來。沒多久,林苒跟唐振說,擔心唐父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而且唐母也不適合待在燕城,不如讓她每年來燕城住一陣就好。
兩人女強男弱,唐振當然聽她的,而且他私心裏還怕林苒嫌棄唐母是農村出身,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神奇的是,唐母自己也沒反對。林苒沒和她撕破臉,但那種高高在上、不以為然、懶得計較的態度,就足夠讓她不舒服。
唐母隻擅長正麵開撕,哪裏受得住這個,覺得先回家也好,明年再來收拾她!等第二年來,說好暫住兩三個月,唐母心想:我偏不走,你一個兒媳婦還敢趕我不成?
結果時間一到,她自己就想回家了。因為林苒總是和她作對,在她想吵架的時候不和她吵,不想吵架的時候偏偏要刺她,她從第一天到燕城氣就沒順過,三個月也到極限了,哪還能繼續待下去!
由於唐母的抱怨,唐振也算知道了林苒的手段。
他忍不住想,林苒可以處理好的事,為什麼何詩弦處理不好?
他突然就想見林苒,恰好今天是果果生日——他當然沒忘記,畢竟那麼特殊,看到聖誕樹就會想起——於是就打了這個電話。
但他沒想到,林苒這麼不可理喻,居然不讓他見果果!
雖然他也不想見,實在是受不了小孩子的眼淚。但她不讓他見,他就偏要見!這是他的權利,她沒資格攔自己!
“你現在和我說權利?”林苒冷笑,放下了奶油抹刀。
結果唐母沒看見唐振把包遞給何詩弦,看見那束花了,為著這花罵了一下午,說何詩弦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淨整些不實用的東西浪費錢。
何詩弦當時就懟回去了:“我比你知道燕城的東西有多貴!你是被林苒慣壞了吧?林苒有沒有告訴過你她的保姆一個月幾萬?一個包幾萬?一套護膚品幾萬?”
唐母嚇傻了:“幾萬?你你你……你那些包!”
“我自己買的!”何詩弦吼道。
“那你咋說你沒錢?”
“早花完了!你以為我們這些大明星的東西跟你們普通人一樣啊!”
結婚後,何詩弦不止一次說過她沒錢。她自己其實有點存款,但她不相信唐振這個狗男人,而且一直沒工作,哪敢把存款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