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看到因為昨天下雪,梅花樹上還帶著白雪壓在梅花枝上麵,樹下兩個美麗的女子說說笑笑,使這個氣死沉沉的地方,變得格外明麗。
看到這一幕,南宮瑾的腳步莫名的停了下來,梅花樹下的女子他都認識,溫家小姐和大學士府中新接回來的三小姐。
上一次宴會就對這個新回來的三小姐,感覺到有興趣,雖然說是從鄉下回來的,卻沒有一點鄉村女子的感覺,懂禮儀,甚至比在府中待了許多年的小姐都做的好,上一次的一首詩讓他清楚的感覺出來了這個新回來的大小姐,對於字墨書畫一定有一定的見解。
這讓南宮瑾感覺到很感興趣,一個新回來的小姐竟然會這麼多的東西,真的是讓人感到感興趣。
再看看今天,她一身粉色的衣裙,雖說身上穿著棉衣卻不讓人覺得笨重,反而精致的可愛,梅花樹上的梅花時不時的落下一點襯得林若茵更加的豔麗,因為不知道在講著什麼,她清脆的笑聲時不時的傳了過來,讓人忍不住的好奇她在講著什麼?
想到這裏南宮瑾勾起了唇角,慢慢的向那兩個人走了過去。
林若茵不知道在對溫舒蘭講著什麼,講的格外的入神,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人向她們這邊走了過來。
而最先發現南宮瑾的是溫舒蘭,因為聽到了腳步聲,好奇的往後轉了轉,本來以為是那個下人,卻看到了越來越近的南宮瑾。
將溫舒蘭嚇了一跳,雖然她和南宮瑾並不是多麼熟悉,也僅僅是見過罷了,他的風評本來就不是多好,溫舒蘭又和南宮瑾沒什麼牽扯,自然是不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現在看到這個人想她們慢慢走過來,心猛地顫了顫。
輕輕的推了推林若茵的胳膊,示意她看南宮瑾,林若茵順著溫舒蘭的方向,就看到了緩緩走過來的南宮瑾。
瞳孔猛地一縮,不過並沒有說什麼,拉著溫舒蘭就對著剛剛走過來的南宮瑾行了一個禮節,隻是臉上的笑容也因為這個禮節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是這一切她第一次和南宮瑾正麵對上,隻是她低著頭,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仿佛就是他的下屬一樣,讓南宮瑾心有不滿,不過也知道他們並不熟悉,也不能說些什麼。
隻是對林若茵臉上恭恭敬敬的表情感覺到不滿,似乎他們本來就不應該有這樣的表情,想到這裏,南宮瑾心裏搖了搖頭,他們這也算是第一次的接觸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也許正因為這顆寒冬裏好不容易存活下來的梅花樹罷了。
“本王是七皇子南宮瑾,你就是新接回來的三小姐吧。”南宮瑾看著林若茵,臉上看不出表情的問。
溫舒蘭因為他冰冷的語氣,身子顫了顫,不過並沒有被人發現異常,倒是林若茵不卑不亢的行了一個禮節,“民女是。”她雖然這想說,心裏卻在冷笑。
她並不在意南宮瑾對人的態度,上一世她記得除了林若溪好像沒有人能讓他露出來第二種態度,而上一世的南宮瑾在他們成親以後也沒有問過下府中的情況,這一世卻將上一世沒有問的問了。
“新回來肯定會有很多的不適應吧。”南宮瑾語氣依舊平淡的說。
林若茵心裏麵雖然詫異南宮瑾今天怎麼會多嘴問這麼多問題,不過也都是恭恭敬敬的回答了,“沒有什麼不適應,府裏麵的人對民女都很好。”
南宮瑾對著她點了頭,問了一些瑣碎的事情,在林若茵再一次詫異的想,麵前的人是不是換人的時候,南宮瑾才依舊麵不改色的說,“壽宴馬上要開始了,本王就先回去了。”
本來完全可以說他們一起回去怎麼樣,不過想了想,對林若茵她們的名聲可能不太好,也沒有過多的強求,一個人就走了。
而溫舒蘭在南宮瑾走了之後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對著林若茵說,“這個七皇子說話的語氣太冰冷了,太讓人害怕了,若茵妹妹,你真的是有膽量,和他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也沒有覺得什麼,我就是站在一邊,都死死的低著頭不敢看她,”
聽溫舒蘭這麼說,林若茵心中嘲諷的想,她之所以會不懼怕那個人,還不是因為上一世已經習慣了,哪怕是兩個人最後成親,南宮瑾對他也就僅僅是利益上的溫柔罷了。
“其實還好了,就是說話語氣冷了一點。”林若茵對著溫舒蘭笑了笑說。
溫舒蘭倒是搖了搖頭,不過也沒有再多提南宮瑾的事了,對著林若茵笑了笑說,“還是快點回去吧,萬一遲到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