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譚燕燕所害,連鹵味都沒學會,店也開不了。
“這……”
譚彬彬今年十歲,要懂事不懂事的年紀。家裏的情況,他大致知道的,如果家裏有錢能讓他來零陵念書,爸媽早就送他和姐姐來念了。
爸媽在家種地,他來念書,跟舅舅嗎?可是舅舅家也有別的事情要忙呢,哪有功夫照顧他啊。玩幾天還行,在零陵念書跟著舅舅長住,卻是不可以的。
“你怕沒人照顧你嗎?”喬安寧聳了聳譚彬彬道,“怕啥呢,不是有你姐嗎?你姐跟著你萱萱表姐,可賺錢了。一個月,上萬的收入呢。一萬塊錢,知道是多少嗎?你一年都花不了一千塊錢,一萬塊是一千的十倍。”
“擺攤賣鹵味真的有這麼賺錢嗎?”
“肯定是真的啊。”喬安寧忽悠起小朋友來,麵不改色的說,“你想啊,等萱萱表姐去讀書,你表姐就可以接替她的攤位,繼續擺攤。到時候,把你媽喊過來,你不就可以在零陵讀書了嗎?所以呀,你回去後,得跟你奶奶說這事,你姐有錢賺的,以後能帶著大家一起享福呢。對了,這事千萬別說是我告訴你的,不然你來零陵上學的事就可能不靈了哦。”
譚家奶奶最怕姑姑一家脫離自己的掌控,是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譚燕燕和姑姑過得越來越好的,
到時候肯定會想法設法添堵的。
不然當年大伯和父親動了要接譚燕燕來零陵讀高中的念頭,怎麼會被譚家奶奶又哭又鬧著給拒絕了呢。
老太婆說什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哪有外甥女吸血舅舅的道理,其實就是怕表姐來城裏讀高中,家裏損失一個賺錢的勞力而已。
順道還能繼續拿捏姑姑一家,畢竟譚燕燕若上了高中就是讀書人,氣勢和眼見會不一樣會變得很難掌控的嘛。
那老太婆在譚家頤指氣使慣了,舍不得使喚兩個年長的孫子幹活,可不得使勁磋磨譚燕燕嘛。當年喬家自顧不暇,沒能把姑姑撈出來,任由姑姑一家在老太太手裏繼續伏低做小五六年。
如今喬安萱翅膀硬了,要帶著譚燕燕一起飛,這就不是她想見到的。
喬安寧希望譚燕燕那個土包子軟慫包,一輩子被她奶奶搓圓捏扁,不敢反抗,最好被賣出去,婚姻不幸,終身受罪。看著老實,居然挑撥她和喬安萱的關係,什麼玩意兒。
現在譚燕燕故意躲出來,老太婆沒找到撒潑的理由,還不好下喬家的臉。若是知道喬安萱這麼賺錢,肯定會有所作為的。她那大孫子娶媳婦不是要錢麼,喬安萱現在就是個流動的吸血包,不敲她的竹竿敲誰的呢?
而她也不信喬安萱去榕城後悔舍得把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商業版圖全部交給自己管。看目前的架勢,喬安萱明顯更偏心譚燕燕。想想自己在喬家的立場和付出,真的好吃虧。
還有大伯家呢,大伯不想要賺這筆錢嗎?
她受譚燕燕所害,連鹵味都沒學會,店也開不了。
“這……”
譚彬彬今年十歲,要懂事不懂事的年紀。家裏的情況,他大致知道的,如果家裏有錢能讓他來零陵念書,爸媽早就送他和姐姐來念了。
爸媽在家種地,他來念書,跟舅舅嗎?可是舅舅家也有別的事情要忙呢,哪有功夫照顧他啊。玩幾天還行,在零陵念書跟著舅舅長住,卻是不可以的。
“你怕沒人照顧你嗎?”喬安寧聳了聳譚彬彬道,“怕啥呢,不是有你姐嗎?你姐跟著你萱萱表姐,可賺錢了。一個月,上萬的收入呢。一萬塊錢,知道是多少嗎?你一年都花不了一千塊錢,一萬塊是一千的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