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淵麵對她的嘴硬,隻淡淡一笑,“虧你還懂醫理,味道吃太重對身體不好,不過也有一個好處,鹽吃多了的人力氣大,怪不得你……”
閆如月被他氣得無語,隻管掀開簾子欣賞外麵的風景,決定在下馬車之前,不會再跟這個男人說一句話。
“丫頭,你想吃什麼?我親自給你烤。”到了郊外,夏末的小河邊,微風輕輕吹著,太陽也識趣的躲了起來,兩雙不已,一行人就在河邊“安營紮寨”,享受著難得的團聚和輕鬆,狂戰第一個關心的是閆如月。
閆如月走近,一邊幫忙扇著木炭燃起來煙,一邊問道:“將軍,你為何對我這般好?”
狂戰放下手中的活兒,好奇的盯著她,還想去探探她的額頭,“你沒事吧,丫頭。”
閆如月警惕的退後,神色嚴肅認真,雙眸冰冷的盯著狂戰。
“不是,丫頭,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問,我對你好自然是因為你值得啊,你很招人喜歡,何況我的乖孫喜歡你,愛你,以後你可是我的孫媳婦兒,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
閆如月嘴角一勾,輕笑一聲,“當真沒有其他意思?比如說出於愧疚?”
她後來終於明白了,原來不是因為自己又女主光環,而是這些人都帶有愧疚之情,要不然她還真的以為蕭正廷是因為認定了她這個兒媳婦所以才對她好,以為這狂戰是真的跟她臭味相投而成為忘年之交的……
恐怕就連蕭錦淵對自己,也有愧疚之情吧,要不然依照他一開始的性情,怎麼可能在得到了寶藏圖之後還願意將她這個拖油瓶帶在身邊,不過是覺得她對他們構不成任何威脅的前提下,不忍將侯府最後一點血脈斬斷!
“丫頭,你在說什麼?”狂戰偽裝的很好,一個勁的裝不懂,隻覺得有問題的是閆如月,“我看啊,你最近事情太多,太累,快去那邊坐著休息吧,一會兒烤好了我給你送過去。”
閆如月突然露出明朗的笑容,“你今天是壽星,是你應該休息才對,你去陪他們玩兒吧,我來給你烤,隻不過不知道將軍敢不敢信任我,吃我做的東西。”
“你這傻丫頭,又在說什麼傻話,這個世界上,除了蕭錦淵那傻小子,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享受去了,隻是辛苦我們小丫頭了。”
閆如月微笑搖頭,“不辛苦。”
“反正也是最後一次為你們做吃的了。”
後半句,閆如月的聲音壓在喉嚨,微乎其微,就連狂戰挨著那麼近,都沒有聽見,樂嗬嗬的去找幾個小輩兒去了。
閆如月看著河邊垂釣的那個背影,若有所思,幾秒過後,又收回目光,開始忙著燒烤的事情,好在大黑過來幫忙,才不至於讓她一個人孤獨的被熏著。
“你覺不覺得那丫頭今天怪怪的?”老頑童玩了一會兒,自己的老本都輸給了慕嫣,所以便氣呼呼的說不玩兒了,也是找了個機會去與蕭錦淵單獨相處。
蕭錦淵麵對她的嘴硬,隻淡淡一笑,“虧你還懂醫理,味道吃太重對身體不好,不過也有一個好處,鹽吃多了的人力氣大,怪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