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如月被他逗得合不攏嘴,明明是一個很悶很無趣的男人,這些話……
“這些話都是誰教你的?你怎麼說得出口的?”這樣的土味情話閆如月都覺得開不了口,沒想到這堂堂宸王爺居然這般的信手拈來,要說沒人教他,她都不信。
蕭錦淵冤枉,“沒人教我啊,我這遇到你之後,一切都無師自通起來,所以還得感謝我的夫人,打通了為夫的任督二脈,讓夫君我才能討夫人歡心,隻有夫人開心了,為夫才會開心。”
閆如月覺得自己的耳朵好像受到了某種汙染,需要清靜清靜,趕緊求饒,“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的得回去了,慕嫣的腿上我都還沒處理。”
蕭錦淵雖然戀戀不舍,但是還是非常“通情達理”的鬆手。
鬆開手又抓住人家的手不放,可憐兮兮的說道:“你就忍心留我一個人在這裏嗎?要不然一會兒你幫慕嫣處理完了傷口又過來吧,我給你講故事,哄你入睡。”
閆如月此時內心的獨白是:啊啊啊啊……
化身土撥鼠了已經!
但是麵上還得保持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輕輕點頭,像答應又不像答應,掙脫開他的“魔爪”趕緊逃走。
第二天一早,閆如月又被蕭錦淵纏住,逼問昨晚為何不守信用。
閆如月逃無可逃,隻能哭喪著臉求他,“大哥,咱們別玩兒了,您還是恢複您以前的高冷拽酷不愛搭理人的樣子吧。”
“我依舊不愛搭理人啊,隻不過你是我媳婦兒,我不能不搭理你啊,我必須對你熱情,我外公說了,自己的媳婦兒要是自己都不對她熱情,就會有其他的豺狼虎豹盯著她,你沒看,你我身邊好多那樣的豺狼。”前麵月昭在講昨晚他們驚心動魄的經曆,蕭錦淵卻在後麵與閆如月竊竊私語。
閆如月有意想聽昨晚的事情,這個男人不給自己講也就罷了,還在旁邊搗亂。
不過閆如月也知道,他這肯定是故意的,故意不讓自己聽,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小小的嫌棄表情下,是滿滿的感動。
“那你的身邊還那麼多妖豔賤貨呢!”閆如月一提起妖豔賤貨首先想到的是小荷,他說的要給自己一個解釋和交代,到現在都沒有等來,嗬!男人!
“我身邊的妖豔賤貨有你身邊的豺狼多了?你看看,左一個姓月的,右一個姓邢的,還有什麼駱啊馬啊的,我一點兒安全感都沒有,你這個沒良心的,走在路上還會去看別的小哥兒,簡直沒把我放在眼裏。”月昭說話的密度有多高,蕭錦淵說話的密度就有多高,小嘴叭叭叭的……
閆如月懷疑他今天一天把今年這一年的說話量都給說完了……
“你夠了啊,蕭錦淵,我怎麼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裏了,我不僅僅把你放眼裏,我還把你放心裏呢!”閆如月被他折磨到隻想找個地方躲起來,簡直太氣人了……
閆如月被他逗得合不攏嘴,明明是一個很悶很無趣的男人,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