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錯了,她敢直接叫板,才是證實了她的聰明和膽量。”皇後笑著說道。
“哦?這話怎麼說呢?”瑞王妃不解的看著皇後。
“這個很簡單,以她的聰明應該會知道,她是瑾恒叫來的,皇上就不可能真正的殺他,因為那是打瑞王府的臉!所以,隻要你和瑾恒在,她就死不了!她和皇上叫板,不是為了活命,而是為了給太後治病!”皇後解釋到。
“母後,這我就不懂了,她和皇上叫板不是為了要處罰藍玉貴妃麼?”太子妃不解的皺起眉頭。
“開始我也以為她的目的是處罰藍玉,可是當她輕鬆的答應了去給大皇娘看病時我就知道她的目的就是這個。
她應該是猜到了不會死,卻會被遣送出宮,無法在給大皇娘看病,沒有她的醫治,大皇娘可就必……
所以,她兵行險招,她賭皇上不是徹頭徹尾的昏君,隻是耳根軟而已,她一副為國為民的樣子,而後在揭露藍玉假懷孕的事情。她半公開一個把柄,讓皇上就範。”皇後笑著說道。
“好聰明啊,這膽子也大,一般人就算想到了這點,恐怕也不敢直接和皇上叫板。”瑞王妃讚歎的點點頭,隨後她目光一閃,看著皇後說道:“皇後,你不覺得她像一個人麼?開始的時候,我隻感覺她長的像,可是現在我感覺她的聰慧更像。”
皇後一愣而後說道:“你說的,是她?”
太子和傅瑾恒對視一眼,他們眼中也出現了了然。
太子妃不解的看著他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見他們沒有要說下去的意思,又想到鍾紫菱暈倒之前說的話,上前一步和太子等人說了這件事情。
“今晚我會親自守著東宮太後所。”傅瑾恒聽完對太子說道。
“也好。”太子點點頭,有傅瑾恒守著他也能安心一點。
這一夜東太後宮中一共來了五波人馬,這些人不光是衝著太後去的,還有奔著鍾紫菱去的,不過都被傅瑾恒給攔在了外麵。
第二天清晨,傅瑾恒來到了鍾紫菱的臥房,看著依然熟睡的鍾紫菱,無奈的搖搖頭!他現在真的很佩服這個女人。她不知道這裏是皇宮麼?她還剛剛得罪了藍玉貴妃。強敵環繞,她也睡的和豬一般。
一直到第二天午時,鍾紫菱才睡的飽飽的睜開眼睛。
“啊!皇宮的床榻就是好,睡的好舒暢。”
鍾紫菱伸個懶腰說道。
“睡好了?”突然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鍾紫菱忙轉頭看去,見傅瑾恒坐在不遠處的桌子前。
“哦?我說小王爺,你不知道男女有別麼?”鍾紫菱起身下地穿上外衣,問道。
“我看你隨意的樣子,不像是將自己當成女人!”傅瑾恒上下的看著她,當看到她隆起的肚子時,眼中閃過一道不悅。
“我的小王爺,大清早你在我房間做什麼?”鍾紫菱整理好衣服,轉頭說道。
“我做什麼?你這女人是屬豬的麼?”傅瑾恒有點咬牙切齒的問道。
“嗯?你怎麼知道?我真的是屬豬的,這個屬性不錯吧,能吃能睡,還不挑食。”鍾紫菱很真誠的說道,原身本來就屬豬麼!
“不,你錯了,她敢直接叫板,才是證實了她的聰明和膽量。”皇後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