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正常的女人,作死作到來玩瘟疫?”傅瑾恒又問道。
“不是玩,是治!”
說的真認真,可是這張嘴,吐出的話,他容忍不了。
容忍不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吻上去。
鍾紫菱睜大眼睛,這男人吻上癮了是吧。
結果是上癮了,一直到傍晚,鍾紫菱的嘴唇都破皮了,傅瑾恒才放過過。
“喂,你這樣的輕薄一個未婚女子,是登徒子。”鍾紫菱氣憤的坐在椅子上說道。
傅瑾恒如吃飽喝足的貓兒一般的慵懶:“那娶你!”
“哐當!”鍾紫菱手中的水杯掉在了桌子上,她轉頭傻傻的看著傅瑾恒。
“你……”
“你沒聽錯,我娶你!”傅瑾恒坐直了,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呼!鍾紫菱大口的呼口氣,轉身平複著自己的七上八下的心。
她沒有想到,有一天會因為一個男人說娶她,而激動的不能自已。
她沒有看到的是,傅瑾恒的雙手也死死的攥在一起,眼中時而閃過一道緊張。
他從來也沒有想過,會像一個毛頭小子一般,和一個女孩說我娶你。
“我未婚先孕!”許久,鍾紫菱說道。
“我愛上你的時候,就不在意!”在意就不愛了。
“你家人不會同意,八成會砍了我。”鍾紫菱又說道。
傅瑾恒嘴角勾起:“除非我先死。”
這話,鍾紫菱相信,這個男人已經很多次對她舍命相護。
“可是,你要是娶我,一個月後,會有兩個別的男人的孩子,叫你爹!”鍾紫菱又說道。
傅瑾恒臉黑了,這個女人是故意的。
他一想到有一個男人既然碰了她,還是以哪種齷齪的方法動她的,他就要發瘋了。
“那就叫好了,反正除了我一外,他們不會有別的爹!”
“啊?”好大的殺氣。
傅瑾恒冷笑著:“我會找到侮辱你的男人,殺了他,這樣你從此以後也不用擔心他會和你搶寶寶了。”
鍾紫菱聞言站起來,轉頭看著他:“傅瑾恒,你可是一個王爺,你這麼做屬於搶妻奪子。”
傅瑾恒也站起來,來到她的麵前:“你和我成親,是頭婚!”
額!好吧!“那奪子……”
“孩子是無辜的。”傅瑾恒再次說道。
嗯?無辜!鍾紫菱瞬間明了,孩子無辜的,所以不能有渣爹:“好霸道!”
傅瑾恒眼中閃過一道笑意,溫柔的看著她,鍾紫菱對上他的眼睛:“不過,我喜歡!”
傅瑾恒抬起手刮刮她的鼻子:“女人,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也知道我背負的,所以,我以前拚命的壓抑自己的感情,不去招惹你,可是這次,你來了折縣。那種你回不來的感覺,讓我痛不欲生,我才知道一切的壓製,不過是自欺欺人。
女人,我從來不是退縮的人,我既然放不開,我就抓住了。我已經做好了麵對的準備。”
鍾紫菱從來不知道這個冷冰冰的男人,會說出這麼好聽的話來。
“傅瑾恒,你這個男人真是壞,我明明已經要躲的很遠,可是,當看見你在折縣出現我麵前,我心中所有的防線全部都崩塌了。
“哈,正常的女人,作死作到來玩瘟疫?”傅瑾恒又問道。
“不是玩,是治!”
說的真認真,可是這張嘴,吐出的話,他容忍不了。
容忍不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吻上去。
鍾紫菱睜大眼睛,這男人吻上癮了是吧。
結果是上癮了,一直到傍晚,鍾紫菱的嘴唇都破皮了,傅瑾恒才放過過。
“喂,你這樣的輕薄一個未婚女子,是登徒子。”鍾紫菱氣憤的坐在椅子上說道。
傅瑾恒如吃飽喝足的貓兒一般的慵懶:“那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