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門?”瀛非魚問道。
“你知道傳送門?”帝心簡很是驚訝。因為傳送門可以在瞬間將人從這邊傳到傳送門的對岸,哪怕距離超過百萬公裏,在漢帝部族的九州十二仙山,都有一些傳送門,不過每個傳送門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除了非常必要的情況下,很少被使用。
“嘁,區區傳送門而已。”瀛非魚沒有說,她從茫茫兆億寬闊的東海來到大陸,當然靠的不是船,而是傳送門。
“怎麼,這個傳送門需要有什麼來打開?”瀛非魚這句話就證明了她對傳送門的認知不是一星半點。
“溫一壺月光做酒。”帝心簡說完,抬起頭。
今夜是滿月,涼涼的月光如水,籠罩山野。
帝心簡根據羅盤上的數字,變換了幾個位置,最後在坎位上站定,帝心簡衝瀛非魚一笑,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小的紫砂壺,他輕輕的將紫砂壺的壺蓋打開,捧在手中,任由月光傾瀉而下。
此時,似乎給瀛非魚一種錯覺,就是月光如同泉水一般,叮叮咚咚的注入到紫砂壺裏,當真如同注入美酒一般。
這還不算,須臾間,在那麵斷崖的崖麵上,出現一個影子,瀛非魚這才注意到,剛才兩個人在月光下竟然沒有影子,這也太神奇了。而此刻隨著紫砂壺注滿月光,影子才正式出現。不過,依舊沒有兩個人的影子,而是隻有那個紫砂壺的影子。
等這個影子出現,帝心簡神識微動,紫砂壺漂浮在他手的上空,紫砂壺開始慢慢的傾斜。崖麵上的壺影子也開始傾斜,一股如同流質一般的液體,從壺嘴處傾瀉而出,流出的液體並沒有消失,而是彙入到崖麵下方的一個小小的凹槽裏。
那個凹槽裏竟然真的出現了一汪清澈的閃著微光的“月光”。
“天哪,這,這真的是月光?這就是你說的溫一壺月光下酒?”瀛非魚為這個打開傳送門的方法感到驚訝。
帝心簡點點頭,走到那個凹槽處,他一手拉著瀛非魚的手,一手拿起凹槽旁邊的一個小酒盅,在凹槽處一舀,一盅月光被他舀起,他仰頭一飲而盡。
酒盅消失,他和瀛非魚也同時消失。
就在兩個人消失的時候,凹槽裏的月光開始慢慢的蒸騰散發,速度並不算快。
等帝心簡和瀛非魚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們已經來到了一個不知道是哪裏的山穀,四周漆黑一片,唯獨遠處有一盞亮光。
“我們要找的前輩就在前邊嗎?”帝心簡點了點,兩個人王前邊走去,不一會兒就看到一個陋室。
誰是陋室,還真是一個陋室,就是一個簡單的草廬,草廬下有個涼棚,涼棚裏有個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盞氣死風燈。
帝心簡提起那盞燈,就推開了草廬的門。
“前輩,前輩,我來看您來啦!”帝心簡來過多次,他對這個怪人的性格比較了解,所以並不以俗禮為禮。
並沒有人應聲。
帝心簡也不感到奇怪,而是用氣死風燈將屋裏的所有蠟燭和油燈全部點亮。一時間,草廬了燈光如晝。
整個草廬的陳設非常簡單,本身就不大,在堂屋正中央的位置,竟然是一座雕像,以前帝心簡來的時候並沒有注意過這尊雕像,今天來的時候,無意中抬頭看了一眼,突然覺得好像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