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作為心理醫生的輕度強迫症,衣服包包這些的,都隻中意一個牌子。
而薄司霆帶回來的這些,也是這個牌子的。
是巧合嗎?
還是……那些東西其實都是霍白梨幫著他一起挑選的?
蘇苒甚至腦海裏不由自主的幻想著他們在一起挑東西的畫麵。
“啪”
白色的小瓷碗忽然摔到了地上去,在寂靜空蕩的別墅裏發出了不大不小的聲音。
吳媽嚇了一跳,趕緊過來問道,“怎麼了,太太?”
“沒事。”
蘇苒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吃飽了,吳媽,你也早點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早上再說。”
餐廳裏隻有一盞小小的手電筒在散發著光亮。
吳媽看了一眼餐桌上的飯菜,幾乎沒有動過,就連湯,剛剛太太才喝了幾口碗就已經摔了。
“太太要不要吃點水果?要不然我去廚房切點水果出來吧。”
蘇苒搖搖頭,“不用了,我有點累,想休息了,扶我回房去吧。”
吳媽隻能扶著蘇苒去了一樓的客房。
……
外麵的雷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隻是雨還沒有停,夾著呼呼的風聲拍打著窗台玻璃。
蘇苒半夜醒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身側的位置。
空的,且冷冰冰的。
恍惚了一會兒,蘇苒才想起來,是了,薄司霆出去了,他今晚沒有回來。
大約是白天睡多了,蘇苒這一醒之後就有些睡不著了。
閉上眼睛,腦海裏都是薄司霆和霍白梨的臉在輪流的播放著。
蘇苒覺得自己快要魔障了。
她覺得,總有一天,她自己都要把自己給折磨死。
可大腦就是控製不住的想著那些有的沒的事情,她強製都停不下來。
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
雨終於停了,一大早的,吳媽去找了物業的人過來,修好了電箱。
蘇苒起來的時候吳媽正在準備早餐。
昨晚半夜醒過來的時候胡思亂想了一遭,眼睛有些疼,一早起來兩隻眼睛都是腫的。
還有些疼。
蘇苒在餐桌邊坐下,想著昨天薄司霆回來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
最後猶豫了幾秒鍾,還是給薄司霆打了個電話過去。
隻是沒有打通,電話那邊傳過來的是一陣機械的女聲,薄司霆關機了。
莫名的,蘇苒有些鬆了一口氣。
其實他們也算不上是吵架吧,隻是兩個人都不夠冷靜理智,見麵了隻怕會更加的激化矛盾而已。
蘇苒歎了一口氣,不明白事情怎麼就會變成這樣了。
或許是她的心裏始終都不相信薄司霆會真的全身心的對她,所以在知道霍白梨的事情之後,她才會這樣的歇斯底裏。
“太太?”
吳媽接了個電話,然後小心翼翼的過來說道,“沐秘書打電話過來,說是先生人不舒服,送醫院去了。”
“醫院?”
蘇苒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怎麼回事,怎麼弄到醫院裏去了?”
“好像是,胃不舒服。”
“……”
……
薄司霆從昨天下午一直都沒有吃東西,又加了一夜的班,就算是鐵打的身子都要受不了了。
大約是作為心理醫生的輕度強迫症,衣服包包這些的,都隻中意一個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