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還在哭著,不過隻是幹嚎而已,半滴眼淚也沒有,小嘴裏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薄景宴歎了一口氣,彎腰動手給她脫鞋。
“你幹什麼?”
陸嫣迷迷瞪瞪的坐起來,蹬了一下自己的腳。
她喝醉了,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脫鞋。”
薄景宴擰眉,看著她迷瞪的樣子,“脫鞋了再睡。”
“哦。”
陸嫣懵懂的點頭,“那你脫吧。”
說完,很是理直氣壯的把自己的另一隻腳伸過去讓他脫鞋。
“……”
薄景宴氣笑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麼孽,要伺候這個小祖宗。
脫了鞋,陸嫣咕噥了一句什麼,身子往後仰,倒在了床上。
還是好熱。
陸嫣熱的受不了了,抬手就脫衣服。
“幹什麼?!”
薄景宴剛剛舒了一口氣,一抬眼就看見床上的人在亂七八糟的扯衣服。
“熱……”
陸嫣熱的受不了,扯著衣服想脫又脫不了,臉頰慢慢的嫣紅了起來。
薄景宴這才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看著小姑娘嫣紅起來的臉頰,眉心輕擰。
鬆開她,薄景宴給薄瑤打了個電話。
那邊很快接了起來,“哥?甜甜沒事吧?”
“她今晚到底喝了什麼?”
“啊?”
薄瑤有點茫然,“就喝了酒啊,威士忌。”
“威士忌?”
薄瑤想了想,補充,“還、還有兩杯雞尾酒。”
那雞尾酒是新品,她自己都沒嚐過呢,全讓甜甜給喝了。
“什麼雞尾酒?”
“就、酒吧送的啊。”
“酒吧送的你們也敢讓她喝?”
“……”
“嘟”的一聲,電話掛斷了。
薄瑤更茫然了,酒吧送的怎麼了嘛?
他們消費的多了人家酒吧送幾杯雞尾酒不是很正常嗎?
怎麼不能喝了嘛?
公寓裏。
薄景宴頭疼的掛了電話。
結果一抬頭,他嚇的眼睛都瞪大了。
床上的那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真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扯了下來。
陸嫣脫了上衣,裏麵就是一件薄薄的小吊帶了。
饒是如此,她還是覺得好熱,手正在扯身上的小吊帶。
薄景宴趕緊抓住了她的手,“別扯了。”
“熱……”
陸嫣嘟著嘴巴,半睜開眼睛,一臉的委屈。
“……”
薄景宴耐心的哄她,“熱也不能扯,會有壞人欺負你的。”
“壞人?”
陸嫣清醒了一點,“壞人在哪裏啊?”
“……”
薄景宴吸氣再吸氣,“我。”
他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這丫頭當真在他的麵前脫一個精光的話,他怕自己會把持不住。
“你不是壞人。”
陸嫣傻乎乎的笑了一下,繼續扯衣服。
“……”
薄景宴徹底的放棄了。
……
翌日一早。
陸嫣醒過來的時候頭痛欲裂。
不僅頭疼,胃裏也難受的厲害。
“唔……”
陸嫣抱著被子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醒了?”
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薄景宴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