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陣激烈的槍聲響起。
剩餘的四個士兵見偷襲行動已經暴漏,知道自己被死神盯住,都惶恐的端起槍躲在自認為安全的地方,對著我可能藏身的地方傾斜子彈,試圖想要嚇走我。
頭一歪,將半邊臉露出樹幹外。居高臨下的望向下方。
那四個傭兵正扭身鑽進樹叢中,在他們回頭望向後方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驚恐。
再次用步槍對他們點名。
兩個士兵在逃進茂密叢林之前被擊斃。
就在這時,在山體的另一側,也想起SVD步槍特有的脆響。
想必是馬丁也和另一組搜索小隊交上了火。
我並沒有趕緊殺絕的意思。
對我來說,多殺一個和少殺一個並沒有太大區別。因為他們已經魂飛魄散,再也不敢輕易露頭了。
手臂抓住巨樹上垂下的無根藤,如同小孩子蕩秋千一般,從一棵樹上蕩到另一棵樹。
這種在半空中飛翔的感覺讓我一時間忘了現在麵臨的險境。直到我聽見突擊步槍不時的點射聲音,眼睛向馬丁所在的山坡處望了一眼。
因為我聽出步槍聲中夾雜著M1手槍粗獷的爆響。
不用想也知道,馬丁遇到了對手。
他手中的SVD雖然精準,但卻是單發,彈夾隻能裝五發子彈。
在叢林中對上突擊步槍,一點優勢都不占。
現在他可能連填彈的機會都沒有,隻能用手槍自衛了。
我雖然不喜歡他,但還不想現在就失去這個幫手。畢竟如果他被破狙小組擊斃,我就少了左膀右臂,那些雇傭軍再進攻時,我不得不獨自承擔狙擊的任務。
況且,那幾個雇傭兵殺掉馬丁後,還會乘勝威脅我。
繼續蕩了一下,身體輕輕落在一個大樹杈上,一手摟住臉盆粗的樹幹,探頭向對麵觀望。
從樹葉炸飛和樹枝晃動中判斷,圍攻馬丁的那幾個傭兵距離我有三百多米的距離。
而我和對麵隔著一片茅草茵茵的空曠地。
如果我潛身過去,很可能被對方發現,並用密集子彈壓製。另外,山下的敵軍也可能用望遠鏡發現我的存在,用重機槍或者迫擊炮直接攻擊我。
但我並沒有感到太擔憂,這個距離是法瑪斯突擊步槍的有效射程之內。隻要那些傭兵露出頭來,我可以保證一槍一個準兒。
畢竟我的目力現在增強了不少,即便不用狙鏡,也可清晰的望出去七八百米遠。
當然,我也不能貿然開槍。
萬一馬丁戴上對方的頭盔,這種誤傷是我承擔不起的。
手中法瑪斯步槍順在胸前,對著可能存在敵人的方向就是一個點射。
我在刻意暴漏自己。
那些雇傭兵已經在馬丁那邊占了便宜。他們一定心嬌氣傲,見我暴漏,恨不能將我也順便擒住。
果然,一串子彈在樹叢中打過來。
顯然他們已經發現了我的藏身位置。
身體一縱,淩空跳向旁邊十幾米的一棵大樹上。在手搭住樹杈的瞬間,兩條腿有力的盤住樹幹。
果然,一陣激烈的槍聲響起。
剩餘的四個士兵見偷襲行動已經暴漏,知道自己被死神盯住,都惶恐的端起槍躲在自認為安全的地方,對著我可能藏身的地方傾斜子彈,試圖想要嚇走我。
頭一歪,將半邊臉露出樹幹外。居高臨下的望向下方。
那四個傭兵正扭身鑽進樹叢中,在他們回頭望向後方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