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吧,沒死掉,要是你那徒弟再狠一點,可能就沒我活命的機會了。”玄武慘白的嘴唇裂出一絲苦笑,終究還是他太輕敵了啊!以為是個小孩子就不會對他遭成威脅了。
螣蛇一撩衣擺坐到玄武身邊打趣道,“看來你以後要改改把他們吞進肚子裏的習慣了。”
禦子寒進來細查了會玄武的身體,覺得沒多大問題就收拾好東西準備要走,“我要去看看玉櫟了,已經好幾天了。”
“你倒是對這小丫頭挺上心的啊!”螣蛇靜靜的看著禦子寒,直看的禦子寒心裏毛毛的。
他察覺到禦子寒對玉櫟這小丫頭的感情不一般,想著暗地裏提點一下。但願不要像他想的那樣。
這話聽的禦子寒心裏一驚,隨即反應到他覺得他對玉櫟隻是哥哥對妹妹的那種感情啊,“有嗎?師尊讓我去的,沒問題吧?”
在人界待了幾年,玉櫟徹底變成酒鬼了,沒事就喜歡出去偷著喝點低濃度的米酒、果酒。喝著喝著還就把自己喝醉了。
就在上月玉櫟終於找到合適的方法醫好了聆文,這些年走南闖北的也治好了不少人,這不一高興就又出去喝酒了!
城主府書房
“爹,我不管我就要嫁給木神醫”城主這女兒一治好病就開始作妖子了,“況且……情況女兒的身子都被木神醫看盡了。”聆文紅透了臉站在自己爹旁邊越說聲音越小了。
“這木公子可不是尋常之人,但——你執意要如此,爹就幫你完成這個願望。”秦中語看著眼前的女兒,浮現出的卻是另有她人。
而此時正在喝酒的小木公子渾然不知,有幾個人正在暗暗算計自己。
楚炳有點失神的走在街上,右手搖著黑色的扇子,扇起了他鬢角的一縷頭發。如果仔細看會發現和玉櫟拿的那把月牙白的扇子形態完全一樣——除了顏色。
忽然眼角瞥到一身著白衣的人,定眼一看,“木弟,你又在喝酒?你酒量不行,以後少喝點酒。”玉櫟此刻有點微醉,但意識還是很清醒的。
“行,就聽楚兄的,以後少喝點。”說著玉櫟拿起圓鼓鼓酒瓶準備再喝一口,卻被楚炳搶先一步奪走了。
玉櫟抱著楚炳的手臂哀求道,“我就再喝一口,行不行啊?”
不料楚炳昂頭直接將一瓶酒直接喝完了,還當著玉櫟的麵倒出了一股細流。
玉櫟沒看楚炳的動作,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楚炳,原本微紅的臉更紅了:這……這,這算不算間接親吻啊?!好羞啊!
玉櫟轉身捂住滾燙的小臉,此時就算不清醒也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楚炳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一下紅了臉,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這樣吧!我送你回去。”
天意弄人啊!玉櫟轉身不小心絆倒了自己直接將楚炳撲倒在地,楚炳的麵具都被這一下撞掉了。此刻,玉櫟腦海中一直浮現的那張臉與眼前的臉重疊在了一起。
玉櫟摸上那張精致的臉,喃喃道,“是你?”說完就爬在楚炳的懷裏暈了過去。
楚炳覺得臉上一片黏膩濡濕,一摸才發現是大片的鮮血。急忙將他扶了起來,原來玉櫟倒下時頭磕到小攤的桌腿上了。楚炳看著心中一痛,就使起靈力將傷口愈合了。看著懷中的人滿半邊臉都是血,楚炳無奈隻得將他帶回自己住的客棧,清理幹淨了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