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位堂哥他是聽過的,是父親暗中放走他的。兩人又談了一陣大多數是楚炳在拆台。
“吱呀”緊閉的房門打開了,還不等零君抬腳,楚炳已經快步走到那位小公子身旁了。零君看著楚炳的這動作心裏暗暗發笑,零君細細打量了一番玉櫟,容貌清秀俊俏倒是不太像個男子。……等等不太像……男子。再細細看了一番果然不太像,但是他竟然看不出眼前的這位公子哪裏有女子的特征。
楚炳看著零君打量著身邊的人泛起一絲絲吃味,站在玉櫟麵前隔開了兩人。還很貼心的拿出自己的手帕沾了沾額頭看不到的細汗,“你辛苦了”。
零君心裏冷冷一哼:幼稚。就踏進了房裏。
玉櫟踏進了房門開口道,“這位公子,尊夫人病根深種,可能沒有多少時間了,你且好好陪著她吧!”玉櫟於心不忍的說道。
零君看著床上的人,輕輕摯起她的手摩挲著,“謝謝你。”
“那行,就此別過,我們走了,你不用送了。”楚炳就拉著玉櫟大踏步走出了房門。
零君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炳兒,祝你幸福千萬不要像我一樣。”
零君細細查看了一番素雅的身體,發現一絲擁有治愈能力的神力遊走在她身體的經脈中。有了這一絲神力,至少可以延續十年壽命。
“神界的人?”神界廖廖幾人,他還是知道的,這人究竟是誰?修為也極低,不然早察覺到他是魔界的人了,雖然現在他魔的氣息淡化了不少,“如此,便多謝了。”
依稀記得,第一次見到素雅的時候,那是好多年前大概有一萬年了吧!他修煉時受了重傷不小心被衝到人界,這個女子竟然一點都不怕他,還為他請人來醫治,人界藥如何能醫的了他呢,很快叔父就尋到了他並回到了魔界。再後來他拖著傷殘的身體來人界找她時發現她已嫁為人妻還有了一個孩子,可過的並不好,丈夫是個酒鬼經常打她,時常遍體鱗傷最後不幸致死。那一刻他真的好後悔感覺好絕望,心中好痛苦,抱著她的屍體在山頂第一次痛哭,並以極其殘忍的手段殺了那男人——剝皮抽筋、碎骨。
後來他向叔父請求辭去司法一職本以為不會同意,沒想到叔父隻是歎息一聲就讓他離去了。
再後來找了她約兩千年,才找到她、等得她長大成人。娶了她,遺憾的是,就是一直沒有屬於他們自己的孩子,可好景不長素雅發病了,怎麼治也治不好就那樣撒手人寰了。他不是沒想過去找禦子寒,但是——禦子寒來無影去無蹤沒人知道他在哪裏。
嶽母哭鬧著怪著他沒有照顧好她,嶽父看著女兒的棺槨落下老淚,對是他混蛋沒有照顧好她,讓她早早的就這樣離去了。為了不讓素雅遺憾離世,他照顧二老直到百年之後才離去。
在人界遊蕩五十餘年後遇到她,她卻在選布料準備做嫁衣。他心有不甘可又無可奈何,隻要她這一生安穩即好,忍著心疼看著她上了花轎卻不想新郎在新婚之夜卻在與別人苟合,還想殺了她。她心死如灰央求他帶她離開,他答應了,前提是做他的妻子。這一世就這樣跌跌撞撞的又在一起了,她過的很快樂、很幸福也很愛他。但是他還是不能陪她到白發,在快四十歲時不幸喪命於山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