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櫟朝禦子寒扮了一下鬼臉就直接去了媧皇殿。
女媧看著推門進來的玉櫟愣住了,這孩子不是在煉獄嗎?
“你怎麼回來了?”
玉櫟歪著腦袋撓了撓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在神墓裏碰了一個銅盤然後就被卷了進去,然後掉到崖底的一條河裏了。”
“什麼銅盤?”女媧很是好奇,那神墓她去了好幾回都沒見到那所謂的銅盤。
修蘇推門進來行禮道,“師尊,弟子這就去煉獄。”
玉櫟一臉稀奇的看著修蘇:大師兄這樣的修為也要進煉獄嗎?看來自己更要刻苦修煉才是了。
玉櫟蹦到修蘇麵前,“大師兄和師姐告別了嗎?”
一旁的女媧和禦子寒臉色一變,禦子寒使勁朝玉櫟使著眼色。
“二師兄,你擠眉弄眼的幹什麼啊?眼睛抽了嗎?師姐呢?”玉櫟一臉懵逼的說道。
禦子寒見此急忙拖著玉櫟快步走出了媧皇殿。
修蘇看著禦子寒的行為眉頭深深一皺,在玉櫟說話時他心中一陣抽搐。
“嗯,去吧!”女媧點頭道。
她看著修蘇的背影一陣心疼,可又沒有絲毫辦法。
玉櫟被禦子寒拉到銀火樹下,一臉痛苦的樣子,玉櫟剛準備發飆就看到禦子寒這副模樣頓時不知道怎麼開口,沉默了會,“二師兄是出什麼事了嗎?”
禦子寒想了好才決定不告訴她聽黎的事,“沒什麼!沒什麼!”
玉櫟冷著臉一把扯過禦子寒,聲音冷的讓人聽了想發抖,“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你別問了!”禦子寒也拉下臉來唬了一句。
“好啊!不問就不問,我問白矖去。”說完一甩衣袖就離開去了白矖閣。
玉櫟找到白矖時,白矖坐在正聽黎的床上摸著被褥發呆。
“白……矖?”玉櫟弱弱的喚了一句,玉櫟見她沒有絲毫反應不由的心一沉忽然慌張了起來,不由的提高聲音,“白矖”
“啊?”白矖這才回過神來,勉強露出一絲笑意卻不達眼底,語氣極為溫柔的說道,“你回來了?”
“師……姐呢?”玉櫟顫抖著聲音問道,說完這句話她感覺自己全身都在抖,“我……師,姐呢?”
“聽,聽黎在寒極之地啊!”白矖扯出一句連自己都不信的謊言。
玉櫟退了幾步,哐的撞在門上“不可能,我剛剛都見到大師兄了。”現在想起大師兄那副模樣根本就是完全忘了師姐。
白矖起身快步走到玉櫟眼前,淚水在眼眶打轉一句話也說不出。
玉櫟死死掐著門扇,“師姐究竟怎麼了?”
“楚炳發兵寒極之地,聽黎為修蘇擋下寒鐵箭——身亡了。”白矖流著淚說道,她並未告訴玉櫟全部真像。
白矖本以為玉櫟會嚎啕大哭一番沒想到卻平靜的可怕,隻見玉櫟一臉平靜但虛浮的腳步卻出賣她的內心,她踉踉蹌蹌的走出門,人已經被白矖那句話劈的大腦一片空白滿腦子都是:師姐死了,師姐死了,師姐死了……
再往後玉櫟也不再玩鬧了,很乖很乖的,每日都窩在古殿研習各種兵法、術法這一切的一切隻為了能親手斬殺楚炳,這一待就是一百年。
古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