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最初的喂帶血的肉粥和糕點,到現在直接喂血,太子殿下的做法真是簡單又粗暴。
趁著官向玉還睡著,他坐在床邊,含口喝了一口,彎身下去,貼上女子的唇瓣,抵開她的牙關,一點點地喂了下去。
那腥氣實在香甜,官向玉在夢中也覺得甚為可口,不住地吞咽。一碗血幾乎沒費什麼力氣,便被她喝幹淨了。
迷迷糊糊間,她似乎做了一個漫長的夢,有一輩子那麼長。她夢見,有一位青年,與她在最美好的年華裏相遇,家門口的兩棵櫻桃樹結滿了鮮紅欲滴的紅櫻桃。乞巧節上人流湧動,她歡喜地與人一起坐在姻緣樹下,許願,然後掛姻緣牌。她和他踏過千山萬水,曆經種種磨難,相許到白頭。可惜未止白頭,卻生死相離。
她看不清青年的臉,越拚命想看清越是覺得模糊。
後來,青年把她緊緊抱著,一邊一邊讓人小心疼地問:為什麼走?不是說好了等著我的麼?你為什麼走?
官向玉是哭著醒來的,彼時正被太子殿下抱著,留給她一片安然的天地。
這已經是她昏睡的第二天午後了,太子殿下正閉著眼小憩。一頭柔軟的長發鋪撒枕間,眉眼溫和清俊,輪廓極美。平時警覺的他,約莫是真的太累,官向玉醒來的時候居然沒能吵醒他。
官向玉蹭著身子往他懷裏縮,抱緊了她的腰,含著淚意輕聲地說:“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是因為……我們有過去麼?一定就是燼師父……隻可是……我記不得了,我連燼師父長什麼樣子都看不清……”
他安靜睡著,女子滿含愛意地伏在他身上,低聲呢喃著。靜好時光,天長地久,也許不過如此吧。
後麵,太子殿下又與官向玉雙修了數次,都是將自己的元精毫無保留地渡給她被她所吸收。事後官向玉昏睡的時間越來越長,兩天,五天,十天半月。每一次趁她無意識的時候,太子殿下便會灌她一碗生血。
盡管如今太子殿下的仙身被鎖,可他的血豈能是一般人的血,時日一久總能讓人感覺得到官向玉的巨大變化。
柳宸風一日也沒停止過尋找官向玉的下落和蘭罌教的總壇。可他動用整個武林的力量,卻總是無功而返。
人前他依舊那麼溫文儒雅,可人後他變得更加的暴躁、陰鷙,簡直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眼下,柳宸風在書房裏,書桌上鋪展開來一幅巨大的山形圖,他正細細地看。那山形圖,正是那日盟主夫人被劫的地方以及附近群山的地形圖,他想,既然蘭罌教能在那個地方出現,四周山勢又十分好,想必蘭罌教的窩點正離附近不遠。
但他已經派了很多人去找,就是找不到。莫不是蘭罌教的人從數千裏外的地方趕來,就是為了劫持盟主夫人?若是從數千裏外趕來,豈會拿捏得時辰那麼準。況且當年清剿魔教,也是在這山形圖的範圍以內。
正當柳宸風凝神思索,忽然書房的門吱呀一聲,柳月碧端著茶娉婷而入,神態溫柔,婀娜多姿。那舉手投足間,褪去了少女的嬌蠻,多了一絲成熟嫵媚。
柳月碧將茶放在桌上,送了一杯給柳宸風,道:“哥哥,歇一歇吧,先喝杯茶。”
柳宸風頭也不抬:“先放著。”他似乎已經習慣了有柳月碧的近身伺候。
柳月碧走過來,將茶放在他手邊,也去看那山形圖,身子卻柔弱無骨地向柳宸風靠去,道:“哥哥還在找魔教的下落麼,不要累壞了。魔教的人太狡猾,要想把他們一網打盡,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出去。”柳宸風冷冷道。
他越是這樣冷冰冰的,柳月碧越是不肯罷休,嘟著嬌唇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坐在柳宸風的懷裏,輕微地廝磨著他的腰腹,不滿道:“哥哥,你莫不是還想要找回官向玉的下落?”
柳宸風抿唇不言,神情已冷了幾分。
柳月碧又道:“雖然官向玉是官伯伯的侄女,被魔教的人擄去,哥哥是武林盟主,理應竭盡全力把她救出來。但救出來了之後呢,她還是盟主夫人麼,哥哥還願意娶她麼?想必,她在魔教,早已經被那些男人給染指糟蹋了,殘花敗柳還有什麼資格……唔!”
話未說完,柳月碧眼前一派翻轉,隨之整個人便被丟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房門上,痛得站不起身。
柳宸風起身,一步步走過來,睥睨著臉色發白的柳月碧,緩緩道:“正中你下懷了對麼?你不也一樣是殘花敗柳?”他彎身,把怔愣又形容痛苦的柳月碧緩緩抱起來,朝書桌那邊走去,口中的話如鋒利的刀子一下一下在女子的心口上劃出傷痕,“等將來碧兒嫁人了,碧兒的夫君也一樣會嫌棄碧兒。”
柳月碧臉色蒼白如紙,在柳宸風的臂彎裏輕微地掙紮。柳宸風把她抵在書桌上,書桌的圖紙、茶杯紛紛抖落了下去。他毫不憐惜地,看著柳月碧害怕的眼睛,大手撩起她的裙擺,撕爛了她的褻褲,先前被柳月碧撩撥起來的**釋放而出,掰開了她白嫩的雙腿,便挺身直入,一搗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