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綺文你是不是認為子文死了,這個世間就沒有沒人能治你了!”
“砰”的一聲。
葉淩雲手中的信件,炸了紙屑,飄零在了王子文的墓前。
已經很多年了,沒如此情緒失控了。
這很不符合他,正值二十七歲,氣血方剛,且心性篤定的一貫形象。
“將軍,區區一個玄州冷家,您打一個電話便是,何必親自下場對付。”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手持一把黑傘走到了葉淩雲的身後。
“子文是我賢弟,他的事,我必親力親為。”葉淩雲看著墓碑上的黑白照片。
周深看著葉淩雲的背影,心頭五味陳雜。
他眼前的這個年輕男人,十七歲保送軍部,二十歲接管特種大隊,二十五歲,就已經是華夏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二星金枝葉將領。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對周深,對那個神秘組織而言,葉淩雲,這三個字,是信仰,是活著的傳奇,是不敗的戰神!
此等身份,此等地位的人物,但凡放出去一句話,就能讓玄州天翻地覆,碾死這區區冷家,更是易如反掌。
可他執意親自下場。
“車準備好了嗎?”葉淩雲問道。
“在大門候著的。”周深回答道。
“好,我們走吧。”
不知是否為天意,今天正是這冷綺文的生日宴,而舉辦地,正是一年前王子文赴死之地。
玄州酒店,五光十色,車水馬龍。
一輛黑色的紅旗直接駛入了酒店的大院,無一人阻攔,因為僅僅是這輛車就代表了車中之人非權既貴。
“你就待在車裏,我自己進去看看。”葉淩雲說完便下車了。
玄州酒店,燈火迷離,人流湧動。
葉淩雲隨手整理了兩側的口袋,邁開穩重的步伐,走向了酒店。
多年以來,習慣了軍部的生活,即便沒有了那些條條框框的束縛,葉淩雲身上依然散發著叱吒風雲的氣勢。
這在世俗之中很不常見。
至少,在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身上,很難看見。
也正因如此,讓同一側進入酒店的朱文倩,眼前一亮!
此時的她,麻煩纏身,見葉淩雲,頓時心生一計!
“喂,我要你幫個忙!”
朱文倩趾高氣揚地靠向了葉淩雲,不等後者反應,便抬起玉手,欲挽其胳膊,作親密姿態。
葉淩雲蹙眉,速退二三步,避開了朱文倩的挾持。
這讓朱文倩撲了個空。
這倒讓相貌出彩,衣衫華麗,散發著高冷氣質的朱文倩,心中一火,隨之狠狠地瞪了一眼葉淩雲。
“讓你幫個忙,你聽見沒有,躲什麼躲!”
朱文倩不滿地嘟囔道。
葉淩雲漠然道:“我不喜歡和陌生人產生過多的肢體接觸,尤其是女人。”
朱文倩巧目一睜,這叫什麼話?!
她是誰?
堂堂朱家掌上千金,玄州榜上有名的冰山美人!
平日裏,什麼樣的男人見著她,不是兩眼發直,想入非非?
不客氣的說,她朱文倩想要的,這玄州的男人哪一個不屁顛屁顛地湊去幫忙?
“冷綺文你是不是認為子文死了,這個世間就沒有沒人能治你了!”
“砰”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