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事兒比興致勃勃想幹件事,可等到要做的時候,卻發現對象沒了更難受。
眼前的情況就是如此,我看著一臉嬌笑的女人,心頭無比火大:你怎麼會在這兒?
女人看著我,吃吃笑著:我叫宋詞,唐詩宋詞的那個宋詞,小恒子,你幹的不錯!
誰是小恒子,我沒名字嗎?不知道為何,聽到宋詞喊我小恒子,我就想到她師姐朱婷,心頭無名業火就上來了,就忍不住衝她發起脾氣:我問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過來看看啊,你不知道,這世界上,女人最八卦,最喜歡湊熱鬧嗎?宋詞理直氣壯的看著我:今天這麼精彩的熱鬧,怎麼能少得了我?
對這種女人我有點頭疼,宋詞不比蘇玲,更不像朱婷,她的實力讓我忌憚,秉性更是無從捉摸,最關鍵她還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這讓她在我心中的危險程度,成倍遞增。
進了陰陽行當裏,我就記住一個道理,那就是一切恐懼都源於未知,而人對於自身的擔憂,也是源於無知,特別在猜疑一個人的時候,這種無知就會被成倍數遞增。
宋詞對我來說,就是讓我琢磨不透的人,而且我到現在都無法理解,她對我的態度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明明一直都想抓到我,把我當做任務貨品送人,可當她被我抓住,然後被我當場釋放的時候,她似乎對我產生了好奇。
如今的她,似乎對我更多都是出自於一種好奇,我不明白這種好奇從何而來,但我肯定的是,隻要有這種好奇存在她身上,我的麻煩會比之前變得更多更複雜,就像眼前這樣!
好,那我叫你季恒。宋詞從善如流,饒有興趣的看著我,一邊收起手中的望遠鏡,道: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那個寡婦為什麼會跟你這個小白臉都算不上的小子搞在一起……
不知道就別瞎說!我憤怒了,宋詞怎麼說我都沒問題,但她說我跟朱婷搞在一起,就有些過分了,朱婷的年紀都能做我媽了,沒誰能容忍被人如此汙蔑。
你跟她有仇就去找她,別把我扯進來,我跟她是朋友,幫她是盡朋友之誼,等我把她救出來,你跟她相愛相殺我都不會插手!憤怒之下,我也開始口不擇言。
漂亮!宋詞衝我伸出一根大拇指,笑得比狐狸看起來都要奸詐:這可是你說的,哪你現在就去吧,我已經等不及你把那個寡婦救出來跟我相愛相殺了,去吧,快去啊……
麵對一個看起來已經有些神經質的女人,是真的沒辦法好好繼續聊天下去,我有些惱火沒能抓到舌頭,更惱火碰到這個女人。
所以我沒有再說話,掉頭就走,結果背後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讓我頭一次生出想打女人的衝動。
但我不是那種打女人的男人,啥事都不能幹,就隻能逃走了,我幹脆強製自己不去聽那笑聲,直接跑樓下去,可不知道宋詞是怎麼做到的,一直跑到樓下,我依然還能聽到笑聲。
跟朱婷一樣,他媽的就沒一個讓人不頭疼的,我現在甚至懷疑朱婷的師門是不是光出妖孽,之前那對雙胞胎兄弟是這樣,眼前的宋詞也是這樣,而朱婷本身就已經夠妖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