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押送的中隊長三浦友紀,在參軍之前是漁民出身,因為在東北敢打敢拚,所以才升到的這個職務。
應該說這個家夥並沒有什麼戰鬥素養,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沒有被調到正麵戰場,而是被扔到了運輸隊。
他正在駕駛樓裏假寐,回憶著自己在北海道抓魚的日子,那才真是最幸福的時光,每天抓完魚就和妻子在一起,實在是太好了。
他把眼睛睜開,看了看快要西沉的太陽,打了一個哈欠說:“今天就在這裏安營紮寨,明天大尉閣下會派人來接應我們,一切也就安全了。”
他旁邊的那個司機說:“上尉閣下聽說這裏有一個狼王很厲害,我們是不是要小心一些。”
三浦友紀點了點頭說:“我就是聽說有這麼一個厲害的人,所以才要在這裏安營紮寨,如果要是趕夜路,讓人家伏擊了怎麼辦?
我們是帝國的勇士,可以為了帝國玉碎,但是這些武器不能有所損失,否則我們就是帝國的罪人。”
應該說這個家夥除了抓魚之外,口才也相當不錯,明明就是貪生怕死,偏偏說的跟真事兒似的,顯得非常高大上。
杜建敏看到這些鬼子安營紮寨,臉上這才露出了笑容,這些家夥如果繼續前行,那才是個大麻煩。
雖然說特戰隊並非不能正麵鋼,但那必然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就自己這點人馬和鬼子正麵打,和肉包子打狗沒什麼區別。
他悄悄地吩咐手下說:“晚上動手的時候一定不要把車打壞了,咱們要把這些軍火全都運回去,那就必須得開車。”
他這麼說也是有道理的,因為這支隊伍裏有幾個會開車的,不得不說這是很奇葩的事情,但是偏偏就存在了。
所以這一次製定的方針,就是先暗殺鬼子的哨兵,然後這幾個人去搶車,剩下的人將成捆的手榴彈,扔到鬼子的營帳裏。
至於說能夠打死多少人,並不是這一次的主要目的,當然要是捎帶著能多幹掉一些,自然也是一件好事。
很快就到了晚上,這個中隊畢竟不是鬼子的一線隊伍,雖然也接受了訓練,但是整體的戰鬥素養並不高。
機槍雖然都已經架好了,不過機槍手並沒有在旁邊,而是躲在一個背風的地方抽煙,完全不符合戰術要求。
杜建敏帶著十幾個練過武的兄弟,悄悄地靠近對方的營地,每個人的手裏都拿著飛鏢,這些人是專門練過的,雖然不敢說每一下都射中咽喉,但是紮到身上一點問題沒有。
而山裏人整天跟草藥打交道,配製劇毒易如反掌,尤其是於老爹,居然會配置見血封喉的斷腸散,那可是絕了。
悄悄的靠近哨兵之後,突然之間跳了起來,手中的飛鏢揚手而出,這些鬼子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射殺了。
剩下的人立刻魚貫而上,先把機槍給控製了,隨後謹慎的進入營地,表演要開始了。
這一次押送的中隊長三浦友紀,在參軍之前是漁民出身,因為在東北敢打敢拚,所以才升到的這個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