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詩詩不高興的說:“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相信我們軍統的能力。”
杜建敏攤著雙手說:“我倒是不想這麼想,但是這一次的事情就很明確,地下黨已經得到消息了,你的人在幹什麼?不會是度假去了吧。”
歐陽詩詩生氣的撅著嘴,兩隻眼睛不停的翻白眼兒,這丫頭每次生氣的時候都是這樣,看上去特別討人喜歡。
另外幾個人看到事情已經定下來了,立刻就識趣兒的退了出去,在這幾個人看來,長官的這位未婚妻,那可是長官的禁臠。
關於這個未婚妻的事情,杜建敏回來之後沒來得及和大家解釋,這個丫頭就已經大肆宣傳,現在是人盡皆知。
按照這個丫頭自己的說法,這也是為了以後行事方便,畢竟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說出去也不好聽。
杜建敏看著這個丫頭,輕輕地搖搖頭說:“我沒有說你的意思,而是現在情形瞬息萬變,多做一手準備總是好的。
現在有你們軍統的情報係統,如果再能得到地下黨相助,那肯定是如虎添翼,隻要能夠打鬼子,計較那麼多幹什麼。”
歐陽詩詩也是極其聰明,驚訝的看著他說:“你的意思楚天是…?”
杜建敏點了點頭說:“我也是猜測而已,畢竟他那個表舅出現的太及時了,而且最近的幾次活動,他也總是能得到立腳之處。
當然也不排除人家就是親戚多,不過我並不想計較這個,我所要得到的就是立足之地,另外就是我想知道的東西。”
歐陽詩詩緊了緊鼻子說:“你總是那麼狡猾,不過手法非常實用,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根本就不是那個紈絝子弟。”
杜建敏伸手在她可愛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說:“狼性多疑,而我是狼中之王,狡猾是理所應當的,至於說我是不是那個紈絝子弟,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他這個動作可以說非常的親昵,一般也就情人之間能夠做得出來,因為靈魂來自於後世的原因,所以並不覺得沒什麼不妥。
歐陽詩詩卻是俏臉緋紅,不自覺的嚶嚀了一聲,隨後就跑回自己的單間,一顆心噗噗亂跳!
杜建敏聳了聳肩膀,這丫頭還真是純情得很,不過這也顛覆了他的認知,史料裏記載的那些軍統,可是非常樂於獻身的。
他這就是錯信的史料,間諜獻身確實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那都是資深的間諜,而像這個丫頭這樣,那可就不好說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來到遊擊隊的地方,現在已經不需要二虎子帶路了,整個山裏都被他給摸熟了,簡直比本地人還厲害。
高林峰笑嗬嗬的說:“今天這是刮的什麼風?把我們杜長官給吹過來了。”
杜建敏同樣笑著說:“當然是你昨天晚上那股狂風,我就和你開門見山了,這一次鬼子聯合掃蕩,而百姓又不肯離開。
所以我打算設立防線,和這些鬼子打一場,不過光憑我們厲害,希望你們能夠從旁協助。”
薛瓊從山洞裏走出來,聽到這話雙眼一亮。
歐陽詩詩不高興的說:“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相信我們軍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