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琛摸了摸下巴,漫不經心道,“他應該會先回耶魯,畢竟離開了這麼久,雖然耶魯現在有薛老太爺在坐鎮,但一直以來的城主都是薛景霆,他若是不回去,恐怕民心會變。”
“那韓琪和穆霆,就又要分開了。”
宋清曉歎了一口氣,她現在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她的好朋友,希望韓琪能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而如今唯一能讓韓琪和穆霆有一個解脫的,就是盡快解決薛景霆的事情,將他們之間最大的威脅鏟除。
可是這個障礙和威脅,如今究竟藏在T市的哪個角落呢?宋清曉有些頭疼得錘了錘小腦袋瓜。
“在做什麼?”
一隻大掌倏然扣住了她的手腕,男人不滿得皺起眉頭,將她的小手收到自己的胸前,“你這丫頭是不是傻了?沒事打自己幹嘛?”
“我,就是有些懊惱。”
宋清曉心裏有些憋悶,一張小臉寫滿了落寞。
白夜琛歎了一口氣,嘴角噙著笑意,沉聲道,“懊惱什麼?怎麼對別人的事這麼?嗯?你已經好久沒有正眼瞧過我了。”
說著,他將她的小臉掰正,直麵自己。
“啊咦,老白你要肉麻到邊上肉麻去,別弄瞎了我的眼睛!”
周暮寒被白夜琛忽然起來的騷,差點閃到腰,轉身就一把拉住還杵在原地當電燈泡的Peter,朝著身後的車走去,臨了還不忘揮揮手,“我先走了,你們慢慢恩愛。”
“周暮寒,你!”
宋清曉臉一紅,氣得就想罵人,白夜琛卻朝她暗示一笑,“別氣,我有的是方法治他。”
……
一周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這些天,賽小息被薛景霆強製得困在床上,房間裏充斥著濃鬱的中藥味,賽小息最怕喝的中藥,這幾天幾乎頓頓都要麵對,雖然她心裏機器不情願,但是她知道小景是為了她好,所以迫於男人的淫威,最終隻能捏著鼻子強行咽下。
感覺到男人將藥碗遞到了自己的唇邊,賽小息連忙道,“唉,等一下等一下,鼻子還沒捏,唔……”
咕嚕咕嚕。
一口氣喝完,她長喘一聲,“媽呀,太痛苦了。”
“還有一點藥渣,把它喝掉。”
頭頂傳來男人冷酷無情的聲音。
賽小息的一張小臉頓時垮掉了,“哈?還要?”
喝完了苦不堪言的中藥,男人將碗放到一邊,賽小息聽見黑暗中傳來嘻嘻索索的聲音,好像是拆紙盒的動靜。
“小景,你在幹嘛?”
她歪著頭,仔細聆聽,卻沒能聽出是什麼。
“醫生說你腿傷很嚴重,除了治療以外,還要外敷藥膏,上次那管已經用完了,我在拆新的。”
薛景霆麵無表情的拆著手裏的藥膏,將瓶蓋打開,然後便開始細心得拆除女孩腿上的繃帶,拆完小腿上的繃帶後,他的手又來到女孩的腰部,準備脫她褲子。
這時候,一雙驚慌的小手頓時捂住了他的大掌,賽小息有些結巴,“啊?你你你,你要給我的腿上藥膏?”
白夜琛摸了摸下巴,漫不經心道,“他應該會先回耶魯,畢竟離開了這麼久,雖然耶魯現在有薛老太爺在坐鎮,但一直以來的城主都是薛景霆,他若是不回去,恐怕民心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