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一個貴婦頭發散亂,滿臉淚痕,坐在沙發上大喊大叫,一旁的妙齡少女則哭得梨花帶雨,抱著貴婦的胳膊,假惺惺得勸說道,“媽,您別說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沒用,我不是爸爸的親生骨肉。”
貴婦摟著女孩的哭泣道,“傻孩子,你雖然不是你爸親生的,可你弟弟是啊,我們四個人才是一家人,是法律上名正言順的一家人。”
賽民東簡直要被家裏這兩個女人給折騰死了,一張老臉鐵青,卻隻能好聲好氣道,“老婆,我都說了,小息來求我,我也沒想到她會這麼厲害,隻是將她插隊進來比試了一場,竟然就能甩掉前幾輪的所有佼佼者,成為第一名,你說我包庇她,走關係,是沒錯,但她拿第一名,也是靠了自己的本事啊。”
“好了,爸爸媽媽,你們不要說了,明天就是比賽了,賽小息能不能來參加還是個未知數呢。”
賽時雪擦幹了眼淚,柔弱一笑。
“你怎麼知道?”
坐在一旁的一位青年男子忽然朝她投來差異的目光,賽時雪臉色一變,立刻又扮起了柔弱來,“沒有,俊彥哥,我隻是這麼僥幸的認為而已。”
如果有人不來參加決賽,那就被視為棄權,這樣她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晉級了。
當然,她清楚的知道賽小息不會來了,那天她被自己打得那麼慘,她在哪個瞎子的腿上用鞋跟跺了好幾腳,大概骨頭都給她跺裂了吧?這個時候,那瞎子應該躺在家裏,哪兒都不能去。
而且就在幾天前,她才聽到爸爸說出真相,原來餘嬸已經出車禍死掉了,那小瞎子身邊再也沒有自己人了,剩下的三個女傭都是她媽派去的人,自然不會讓那小瞎子好過的。
這樣一來,她賽時雪,隻要決賽那天過去,等著裁判宣布賽小息棄權,就行了。
……
賽時雪內心極其得意,隻是,她沒料到的是,第二天竟然在比賽的大廳裏提前見到了賽小息,賽小息今天好像特意打扮了一下,還化了妝,她的身邊站了幾個黑衣服的男人,看上去像是保鏢,但賽時雪相信,那幾個人絕對是恰巧站在了賽小息的身邊,那個女人怎麼可能雇得起保鏢?
她正打算走上去刁難,卻忽然發現李俊彥從身側走了過來。
李俊彥是賽小息的竹馬,在她來到賽家之前,李俊彥一直很袒護賽小息,可是現在他是她賽時雪的男朋友。
賽時雪眉頭一挑,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她眉頭一皺,眼淚頓時簌簌得流了下來,“俊彥哥。”
李俊彥看見賽時雪忽然哭了,頓時有點慌張,幾步走上來詢問道,“怎麼了?時雪?為什麼哭?”
“小息她居然還是來了。”
賽時雪哭得整個人倒在李俊彥身上,用一雙含淚的眼睛看著李俊彥,“俊彥哥,你能不能替我去勸勸小息,讓她放棄比賽?”
客廳裏,一個貴婦頭發散亂,滿臉淚痕,坐在沙發上大喊大叫,一旁的妙齡少女則哭得梨花帶雨,抱著貴婦的胳膊,假惺惺得勸說道,“媽,您別說了,都是我不好,是我沒用,我不是爸爸的親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