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端王李從堯(1 / 2)

監丞聲稱進內堂稟報,便不見了人影。君青藍直直等了一炷香的功夫,那人便似泥牛入海,全無了蹤跡。薑羽凡竟也出奇的好耐性,這麼久也不曾進來瞧上一眼。四下裏靜的針落可聞,君青藍便起了身,走在了衙門後門處站定。出了後門便是國子監的後院學堂。此刻起了陣風,將學堂內人聲卷了遠遠送了出去。飄進了君青藍的耳朵。

她雖聽不清那人在講些什麼,卻能聽出那人聲音洪亮,且抑揚頓挫,與她印象中旁的學正講學時的嚴肅半點不同。學堂裏時有笑聲傳出,顯然氣氛非常熱烈。她眸色有片刻的恍惚,哥哥當年已經成了管州府選送的貢生,憑他的才學定然能夠順利的進入國子監求學。若是沒有發生當年那樁慘案,若是……

她用力甩頭,頃刻間甩掉了眸中氤氳。她已經離著自己夢想越來越近了,這種時候怎麼能軟弱?!

正想著忽聽鍾聲響起,學堂裏掌聲雷動,課程結束,下學了。屋門開啟,一前一後走出數人。鳳輕言一眼瞧見國子監祭酒正同一紅臉的中年漢子並肩而來。君青藍飛快朝著那中年漢子瞧了一眼,那人長著五短的身材,臉龐又大又圓,油光發亮,瞧著與街市上賣肉的屠戶差不多。便將目光從他身上掃過,迎著祭酒走了過去。

“大人,錦衣衛仵作君青藍有禮了。”

“錦衣衛?!”

祭酒陡然一聲尖利的大喝,立刻打破了國子監上下的祥和。君青藍被那聲音震的將身子歪一歪,錦衣衛成立也有近百年了,有這麼意外?

抬眼瞧去,卻見那老頭正瞪著眼瞧著她,額下花白的胡須抖一抖,再抖一抖,麵孔漸漸漲紅。這是……怎麼了?君青藍腦子飛速轉動,自己言行舉止似乎並無不妥,怎麼就惹怒了這人?

“國子監是個清清靜靜做學問的地方,從來不曾有什麼能夠招惹雞鳴狗盜之流的地方。你們錦衣衛來做什麼?滾出去!”老頭子氣勢非凡,聲音嘹亮。

原來如此!

君青藍曾經聽她哥哥說過,儒學之士追求光明磊落,所以儒生們骨子裏都帶著些沒來由的清高,最最瞧不起暗中行事的伎倆。錦衣衛明麵上是京衛隨扈,實際上卻隻聽命於皇上一人。幹的是暗中偵緝監視的夥計,剛剛好是儒生們口中那些齷齪之人。

國子監祭酒飽讀詩書,骨頭都讀的迂腐了,清高的要命。隻怕骨子裏將錦衣衛討厭的不知能成了什麼樣子,要不然連最基本的麵子都不肯維持了呢?

“大人,小人是奉命前來國子監調查崔泰身亡一案,還請您行個方便。”君青藍不急不惱,慢條斯理規規矩矩說著。

“崔泰早就被國子監開除了,你來這裏問什麼案子?我們學堂裏都是清清白白的讀書人,快走!”

“大人,您這就是在為難小人了。”君青藍有些無奈。聽薑羽凡說這老頭固執,若非親眼所見還真難想象出世上有這麼固執的人。比禦史台那一幫人還要難纏。

監丞聲稱進內堂稟報,便不見了人影。君青藍直直等了一炷香的功夫,那人便似泥牛入海,全無了蹤跡。薑羽凡竟也出奇的好耐性,這麼久也不曾進來瞧上一眼。四下裏靜的針落可聞,君青藍便起了身,走在了衙門後門處站定。出了後門便是國子監的後院學堂。此刻起了陣風,將學堂內人聲卷了遠遠送了出去。飄進了君青藍的耳朵。

她雖聽不清那人在講些什麼,卻能聽出那人聲音洪亮,且抑揚頓挫,與她印象中旁的學正講學時的嚴肅半點不同。學堂裏時有笑聲傳出,顯然氣氛非常熱烈。她眸色有片刻的恍惚,哥哥當年已經成了管州府選送的貢生,憑他的才學定然能夠順利的進入國子監求學。若是沒有發生當年那樁慘案,若是……

她用力甩頭,頃刻間甩掉了眸中氤氳。她已經離著自己夢想越來越近了,這種時候怎麼能軟弱?!

正想著忽聽鍾聲響起,學堂裏掌聲雷動,課程結束,下學了。屋門開啟,一前一後走出數人。鳳輕言一眼瞧見國子監祭酒正同一紅臉的中年漢子並肩而來。君青藍飛快朝著那中年漢子瞧了一眼,那人長著五短的身材,臉龐又大又圓,油光發亮,瞧著與街市上賣肉的屠戶差不多。便將目光從他身上掃過,迎著祭酒走了過去。

“大人,錦衣衛仵作君青藍有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