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邊的男子麵孔上卻無半分動容,一如既往平淡如水。
“除了應天教並入黑市,你應該還知道些更為隱秘的事情。”
“王爺如何得知?”
“一個人一旦開口同你訴說他的秘密,便再也沒有更機密的事情存在。不是麼?”
君青藍淺抿了唇瓣,總覺得李從堯這話說的大有深意。明麵上說的是白營裏的囚犯,實際上說的分明是陳墨白。他們二人不是初次相見?陳墨白也是他執意救回王府來修養。這二人之間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是為了那般?
“王爺說的極是。”陳墨白似不曾聽出李從堯的語帶雙關,含笑說道:“他的確同我講了許多事情。他說,應天道人實際上並沒有白日飛升,而是一早便與暗夜麒麟達成了協議,找了個合適的機會,將整個應天教並入到黑市之中。自此搖身一變,成了燕京城地下交易的總瓢把子。”
李從堯半眯著眼眸:“是麼?”
“據說,如今燕京及周邊黑市的主事人就是應天道人,隻不過換了名姓。他俗家姓周,入了黑市後便恢複了俗姓。眾人都喚他為周管事。”
“竟然是他?!”
君青藍狠狠皺了眉。這為周管事,她是見過的!
上次進入地下黑市時,正巧這位周管事辦完了事返回樓船,便與他同行了一路。當時的君青藍隻覺這人城府極深,卻喜歡溜須拍馬,對他並未過多在意。原來,那人就是燕京黑市的主事人,應天教的教主應天道人?!
她上當了啊!
“阿蔚認得他?”陳墨白瞧著君青藍,目光中帶著幾分關切。
“除了周管事,在燕京黑市裏還有多少應天教的人?”
“整個燕京黑市,應該都在應天道人的勢力。”
君青藍心中一顫,隻覺驚駭。一個人詐死出逃,改頭換麵以旁的身份活著不是難事。然而,應天教在全勝時期盡數成功引退,這麼些年無人知曉。這是一般人能辦到的事情?
“你知道的還真是詳細。”
陳墨白輕笑:“無非都是道聽途說,不知真假。”
李從堯瞧他一眼:“既然你對燕京黑市了如指掌,這月十五,便與我們一同前往吧。說不定能有意外之喜。”
“哪裏會有什麼意外之喜?”陳墨白連連擺手:“在下隻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一介書生,若是去了,隻會給端王爺增加負擔,反而壞事。”
李從堯眯了眯眼:“你怕了?”
“是的。”陳墨白毫不猶豫點頭:“那地方步步凶險,並非如我這樣的人能夠輕易涉足之地。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他的從容有度並沒有叫李從堯惱火,高嶺之花般的男人神色依舊平淡入水:“你知道的事情,大可以盡數和盤托出。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陳墨白微笑:“我所知道的,已經都說了。”
“是麼?”
“不是麼?”
兩個男人四目相對,一個眼中帶笑,陽光般溫暖。一個神色淡漠,霜雪一般沁寒。卻叫人瞧的莫名心驚。
然而,身邊的男子麵孔上卻無半分動容,一如既往平淡如水。
“除了應天教並入黑市,你應該還知道些更為隱秘的事情。”
“王爺如何得知?”
“一個人一旦開口同你訴說他的秘密,便再也沒有更機密的事情存在。不是麼?”
君青藍淺抿了唇瓣,總覺得李從堯這話說的大有深意。明麵上說的是白營裏的囚犯,實際上說的分明是陳墨白。他們二人不是初次相見?陳墨白也是他執意救回王府來修養。這二人之間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是為了那般?
“王爺說的極是。”陳墨白似不曾聽出李從堯的語帶雙關,含笑說道:“他的確同我講了許多事情。他說,應天道人實際上並沒有白日飛升,而是一早便與暗夜麒麟達成了協議,找了個合適的機會,將整個應天教並入到黑市之中。自此搖身一變,成了燕京城地下交易的總瓢把子。”
李從堯半眯著眼眸:“是麼?”
“據說,如今燕京及周邊黑市的主事人就是應天道人,隻不過換了名姓。他俗家姓周,入了黑市後便恢複了俗姓。眾人都喚他為周管事。”
“竟然是他?!”
君青藍狠狠皺了眉。這為周管事,她是見過的!
上次進入地下黑市時,正巧這位周管事辦完了事返回樓船,便與他同行了一路。當時的君青藍隻覺這人城府極深,卻喜歡溜須拍馬,對他並未過多在意。原來,那人就是燕京黑市的主事人,應天教的教主應天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