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如此。”如露垂首說道:“我本是玉瑾公主身邊二等侍女,這次得以選中近身伺候公主,並陪同她和親北夏,皆是因為大家說奴婢命格堅硬,能壓得住邪祟,故而能護得公主周全。公主半月前祈福,是奴婢此生第二次踏足神廟。不想……又生了天花。”
君青藍點了點頭:“在如露患病這幾日,我曾上山探望過數次,發現她的症狀與天花實際上有些出入,那便是她的身上並未出現天花的標誌性症狀,膿疹。那時,我便隱隱懷疑她所患的病症並非天花。我仔細詢問過如露的起居習慣,得知她在清醒的時候都會仔細的打掃神廟。於是,我在徹底搜查神廟,並比對她第一次病發的因果之後,終於發現了端倪。現在我要請出第三樣物證出來。”
拴柱立刻蹲下身去,所有人的目光便都隨著他的舉動集中在了那藤條筐子上。現在在所有人眼中,這筐子簡直就是個神奇的物件。君青藍總能從裏麵拿出些看似不起眼的玩意出來,然而就是那些誰都能看到卻不在意的小物件,卻成了破案的關鍵。
這一次,又會是什麼?
於是,在萬眾期待之中,拴柱捧出了一個豬頭。那是一個形狀完好的豬頭,白生生圓鼓鼓,纖毫畢現,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被擺放在了堂桌上,接受著所有人目光的洗禮。
“這……。”南邵王瞪大了眼,手指顫巍巍指向豬頭,滿麵不可思議。縱使他涵養再好,也實在無法接受與一隻豬頭大眼瞪小眼。
不是說重要物證麼?拿個肉乎乎的豬頭做什麼?
簡直……不知所謂!
“這豬頭乃是我從神廟中拿來的三牲祭品之一。在這之前,它一直供奉在神像前的供桌上。”
“這是神廟裏的祭品?”南邵王特意多瞧了那豬頭兩眼,這才發現雖猛然一瞧豐滿圓潤。但若仔細瞧,豬頭上的確已經生出類似皺紋一般的細小紋路,說明肉質有一些萎縮和幹癟。
果真不是新鮮的。
“你這是何意?”南邵王忍不住瞧向君青藍,這人審案子的方法還真是……別具一格的叫人費解。在她眼裏,到底有什麼東西不能稱之為證據?
或許是他太過震驚,一直不曾瞧見國師的嘴唇似乎抿的更緊了。
“如霜死於四日前,屍身已經腐壞的不能見人。神廟中的三牲祭品卻是至少從半月前就已經擺在那裏,至今除了稍稍的幹癟之外並無任何不妥之處。這實在有些不大尋常,不是麼?”
“有什麼稀奇。”堂下的人群裏忽然傳出百姓們的議論:“神廟有天神庇佑,自然與別處不同。從前送入神廟的祭品,哪個不是保持了長久的不腐?”
“就是就是,這是神跡。”
百姓的議論叫君青藍聽了個清清楚楚,她也不急著解釋。唇齒中含著淡淡的笑,大約過了有整整十息才再度開了口。
“南疆是個神奇的國家。我聽說有許多村寨部落的蠱婆或祭司在死後數年,屍身都不會腐爛變質。我查閱了許多資料並走訪了許多人得知,因他們德高望重,故而在死後將他們的屍身經過特殊的處理,才使得他們的屍體不曾腐爛。作為獻給天神的祭品,自然要保持長久的新鮮,所以,它們在進入神廟之前都被處理過。昭陽王殿下。”
“沒錯,就是如此。”如露垂首說道:“我本是玉瑾公主身邊二等侍女,這次得以選中近身伺候公主,並陪同她和親北夏,皆是因為大家說奴婢命格堅硬,能壓得住邪祟,故而能護得公主周全。公主半月前祈福,是奴婢此生第二次踏足神廟。不想……又生了天花。”
君青藍點了點頭:“在如露患病這幾日,我曾上山探望過數次,發現她的症狀與天花實際上有些出入,那便是她的身上並未出現天花的標誌性症狀,膿疹。那時,我便隱隱懷疑她所患的病症並非天花。我仔細詢問過如露的起居習慣,得知她在清醒的時候都會仔細的打掃神廟。於是,我在徹底搜查神廟,並比對她第一次病發的因果之後,終於發現了端倪。現在我要請出第三樣物證出來。”
拴柱立刻蹲下身去,所有人的目光便都隨著他的舉動集中在了那藤條筐子上。現在在所有人眼中,這筐子簡直就是個神奇的物件。君青藍總能從裏麵拿出些看似不起眼的玩意出來,然而就是那些誰都能看到卻不在意的小物件,卻成了破案的關鍵。
這一次,又會是什麼?
於是,在萬眾期待之中,拴柱捧出了一個豬頭。那是一個形狀完好的豬頭,白生生圓鼓鼓,纖毫畢現,就那麼大搖大擺的被擺放在了堂桌上,接受著所有人目光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