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三茅真君正操作者外部的陣法,他點了點頭道:
“正該如此!小友的這個構想,倒也有趣得緊,本君也很好奇,它究竟能不能成。”
三茅真君做的事,就是控製著陣法,讓外界天地靈氣進入,跟山頭內部已經被我調動的靈氣碰撞,慢慢改變靈氣的格局,讓它們越來越複雜。
不過靈氣這種東西,想來不是人能控製的,尤其是在外界的這種狂暴的靈氣。
人們能控製的,就隻有體內的靈氣循環,這也是幾乎所有的修行功法,都要讓人把天地靈氣給收歸體內的原因。
其實仔細推演一下,如果有一種功法,能夠直接控製外界的天地靈氣,用它來施法。那麼外界的天地靈氣無窮無盡,法術的威力也就無窮無盡,而且絕對不會有體力不支,法力不足的時候,那該有多好啊。
不過這是做不到的,因為還沒有什麼手段,能夠很好的控製外界的天地靈氣呢。
然而……也並不一定就是這樣,起碼有一樣東西,能夠一定程度的梳理靈氣,那就是我手中的血影。
血影發揮到極致,甚至能封鎖甚至創造靈氣,梳理狂暴的天地靈氣不過是它比較雞肋的一個功能。
每當靈氣失控,我就用血影梳理一下,這麼做的原因是我要創造一個靈氣的循環,一個傳說中能誕生迷幻花的那種靈氣循環。
能幫我的,就隻有血影,而血影對這種偶爾動一下的小事,還是很願意幫忙的。
我們努力了三天,終於讓靈氣的變化,變得有些接近,傳說中能出現迷幻花的那種氛圍了。
而三茅真君也對我說:
“小子,我感覺到了,這靈氣裏,的確有什麼東西要產生的樣子。我們總共製造了七種混亂的靈氣潮汐,這七種靈氣互相碰撞,如果真給它們足夠的時間,一定能把迷幻花給碰撞出來……
可惜,我們沒有那麼漫長的時間。”
我笑笑說:
“雖然我們沒有漫長的時間能等迷幻花自然生成,不過卻也有取巧的辦法,我這便去了。”
沒錯,在我的辦法裏,總要有一個人進入靈氣風暴,來完成一些操作。而這個人,現在就隻能是我。
不過這種被催動的靈氣風暴,其實十分危險,最可怕的是我還不能用自身的法力來抵抗。
如果用自身的法力抵抗,那我的法力很可能就會破壞這種靈氣的運轉軌跡,那麼一切就糟糕了。
所以我能靠的,就隻有自身的意誌力,用身體來硬扛那刀刮一般的痛苦。
看到我這麼痛苦的往裏麵走,外麵的三茅真君歎了口氣,就連胡小靈的眼圈都紅了。
胡小靈好幾次開口叫我,讓我趕緊回來,不要再冒險了什麼的。
但是我既然第一步已經走了,已經開始感覺到了那徹骨的疼痛,那我就絕沒有再退縮的道理,否則我先前的痛苦就都白挨了。
我不斷的往前走,承受的痛苦也越來越強。
一方麵,是因為我現在屬於從外圍走向中心,而且我剛進去的時候,承受的隻是一股靈氣潮汐。而我越往中間走,承受的靈氣潮汐就越多,在中央位置的時候,我就要承受七股靈氣潮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