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月長的本就豔麗。
一出現馬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夙杳在她身邊反而低調了許多。
可她那周身的氣質依舊非常吸引人。
正在和別人說笑的江珊珊也注意到了門口的騷動。
然後朝著那邊看了過去。
捏著酒杯的手突然收緊,可隨後又放鬆了下來。
不過是個草包而已。
她在意什麼?
雖然這個草包最近一段時間好像活躍了不少。
可草包就是草包。
做個花瓶也許還有人看兩眼。
若是這個花瓶會帶來災難。
誰還會想要呢?
不過江慕月身邊的人,江珊珊倒是有些興趣。
半年前她曾經聯係過夙杳。
然而對方說她打錯電話了。
後來她專門又讓人去查了一下電話。
資料上沒有任何問題。
於是又撥了一遍電話過去。
可再打過去的時候,那個電話就變成了空號。
所以江珊珊敢肯定當年接電話的就是本人。
但對方沒有那個意願,她也沒必要湊過去。
尤其是在後麵聽到夙杳辭職,並且出來獨自開了一家公司。
讓她覺得這個女孩子有些眼高手低。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資本,居然做風投。
也不知道做得怎麼樣,該不會是賠了之後又找上的江慕月吧。
然後通過這場宴會,想要給自己再找一個靠山。
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這裏雖然有不少豪門,但比她厲害的天才多了去了。
她倒想看看究竟有誰能蠢到給她投資。
從始至終江珊珊就沒有想過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夙杳也是這些天才中的一員。
江珊珊輕輕搖晃著酒杯,已經把夙杳定義為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
而愛慕虛榮的人往往最好利用了。
她對夙杳打起了主意。
就在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江慕月和夙杳吸引的時候。
在這場宴會的角落裏,還有一個女人也注意著江慕月。
那個女人穿著一身白色的禮服。
這件白色的晚禮服設計的很好,讓那不盈一握的細腰顯得更加纖細。
裙擺的前麵到膝蓋處,後麵一直拖到地上,讓她的雙腿看上去更加修長。
尤其是這張清純可人的小臉,此時帶著一份楚楚可憐。
簡直就是那種讓男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保護的小可憐。
然而她在看到江慕月的時候,眸子裏漸漸染上了怨毒。
可惜因為她在角落,所以沒有人發現她神情的變化。
江慕月朝著那個女人的方向看了過去,她能感覺到那個方向有人在看她,而且那個目光並不是很友好。
但是這裏這麼多人,那個方向又有人擋著,她看不太清楚角落的情況。
所以江慕月扭頭看了看站在自己旁邊的夙杳。
夙杳很默契的帶著江慕月朝一個方向走了幾步,恰好可以看到站在角落裏,穿著白色的禮服正低著頭的女孩。
“是那個女孩嗎?”
“嗯。”很年輕的一個小姑娘,應該有二十多歲,但是從來沒有見過。“你最近是不是在外麵惹到什麼人了?”
江慕月有些懵逼,然後搖了搖頭:“沒有啊。”她最近惹到的就隻有江珊珊一個人了。
江慕月長的本就豔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