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兩個臭味相投的人就這麼湊在了一起,一個掩護,一個動手。
這才有了現在的局麵。
江父捏著平板,仔細想了一會兒:“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吧,既然江珊珊挪用公司財產,那就依法處置,我不會插手,江家的其他人也不會插手。”
這個決定別說江慕月覺得有些意外,就連江母也覺得有些意外。
不過隨後有譏諷的笑著。
今日是江珊珊,因為江珊珊動了江家的利益。
那如果這個人換成江慕月的話,恐怕會和江珊珊一樣的下落吧。
好歹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還是疼了那麼久的,居然說送就送進去。
男人啊……
果然還是不可靠的。
江慕月倒覺得沒什麼,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就這樣在這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中,江珊珊以後的命運定了下來。
買凶殺人,雖然殺人未遂,但這件事情發生了,她就要付相應的法律責任。
如今再加上一個挪用公司資產,且涉案數額巨大,所以被判了十幾年。
哪怕她在牢裏改造的再好,獲得減刑,可等出來之後也已經物是人非。
……
夙杳明明記得自己沒有接任務,然而江珊珊判決結果下來的那一刻,和平號還是提醒她主線任務完成了。
夙杳有些差異:“那成為大佬的那個任務呢?那個沒有了嗎?”
【當然還有,但是你已經完成了。】
夙杳:……
她啥時候完成?
她咋不記得!
沒想到啊,和平號居然暗搓搓的給她接了任務。
不過也無所謂了。
反正都已經完成了。
就這樣吧。
不過有件事情讓夙杳很在意。
她從空間裏摸出那顆黑色的珠子,有些頭疼。
兩人談了這麼久,卻從來沒有睡過。
所以根本沒法對阮琛櫟使用這顆珠子。
夙杳開始琢磨起來要怎麼把阮琛櫟給推倒。
……
訂婚之後,容父容母回到了老家,阮琛櫟每天規規矩矩上下班,從來沒有說過要和夙杳做一些什麼。
夙杳甚至懷疑阮琛櫟是不是不行。
某天,阮琛櫟和夙杳吃完飯,然後把夙杳送回了家。
夙杳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進去,而是一把拉住了阮琛櫟。
“你進來,我有個事情要和你談一談。”
阮琛櫟一臉懵逼,但還是跟著夙杳走進了屋子。
“很重要嗎?”
夙杳點點頭:“很重要。”
阮琛櫟從來沒有見過夙杳這麼嚴肅,所以難免有些緊張。
“什麼事情呀?”
夙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會兒阮琛櫟,然後目光停在他身上的那一處,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阮琛櫟:???
“我說,你是不是不行啊?”
阮琛櫟:!!!
什麼不行!
男人不可以說不行。
“寶貝,你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咱們談了這麼久,好像從來沒有睡過。”
阮琛櫟:……
這個確實。
可是並不是他不想啊,而是他想留在結婚那天。
“我們,可以留在結婚那天的。”
“現在訂婚了也不行嗎?”
阮琛櫟喉結輕輕動了一下,有些口幹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