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惜玉和七言蹲在地上圍著網中裝著的東西,這家夥實在是長得醜陋,不過未成形的嬰兒煉製出來的東西,確實不能有多好看。
七言:“這下子怎麼辦?抓住它了,難道我們把它殺了?”
宴惜玉:“殺是肯定要殺的,但是什麼時候殺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現在,我們先把它帶回去吧!”
這小東西似乎是聽懂了兩人在說什麼,它感覺智商還是挺高的,聽到兩人殺來殺去的,露出了害怕的表情,將自己縮成一團,身子瑟瑟發抖。
七言:“竟然聽得懂,看來智商也挺高的,確實是有些麻煩了,蘇西還真是造孽啊,連這種東西都敢養!”
最主要的是他們不知道這麼多的未成形的嬰兒究竟是從哪裏來的,而且他們也谘詢過薄言,這樣的邪物能養出來的,怨氣都不小,恐怕是直接剖出來的,那才是最造孽的,有多少人遭了蘇西的毒手。
事實上他們對這小家夥報以的是同情心,但同時確實是這樣的東西不能再繼續讓它留下來。
七言:“就這麼拎回去?恐怕不行,得找東西遮掩一番!”
宴惜玉在蘇西的房子裏轉悠了一會兒,找來了一個箱子。
宴惜玉:“裝在行李箱裏吧,但是得把它弄暈了,到時候弄出動靜來恐怕是要被查的,那才是真的麻煩。”
這種東西要是暴露於普通人的眼前,恐怕這個世界是要亂了套了。
七言找了繩子把這小家夥捆得嚴嚴實實的,“這樣也不行?把它的嘴封住應該也就夠了吧,弄暈了中途估計也還會醒的。”
宴惜玉:“還是弄暈吧,保險一些,不過的確也得把它的嘴封住!”
兩個人圍著小家夥討論著,好像這兩個人才是反派,而這網子裏裝的才是弱小無助的可憐蟲。
這個未成型的邪物,聽著兩人在它的麵前這麼商量著把它如何如何的,也的確是把它嚇著了,越聽越是害怕,直接將自己縮成一個球,一點聲兒都不敢發出,即使是七言把它捆住個粽子,它也一點反抗的跡象都沒有。
兩人將它的嘴封好,然後把它裝在行李箱裏,這邪物估計也是生命力頑強,讓他們這麼折騰,好像似乎也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
七言:“看來要弄死它也並非那麼容易的呀,折騰這麼半天了還這麼精神。”
除了看起來很害怕他們的樣子。
宴惜玉:“估計這家夥被養的也沒有太長時間,雖然有些智力,但是力量其實並不是那麼的強大,應該蘇西並沒有養它太久。”
七言:“那麼蘇西的力量,究竟是從何而來?”
宴惜玉:“如果真的跟地圖有關係的話,恐怕我們就要好好琢磨一下了,她究竟是將地圖藏在什麼地方,沒在這小家夥身上的話,就還是在蘇西的身上,隻是我們還沒有找到罷了,也許真的是在她的體內。”
隻是那樣的結果也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如果真的是在蘇西的體內的話,恐怕是真的要剖了。
七言想到那個畫麵就覺得血腥,她也不想走到這一步,使出這樣的手段並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他們已經讀取了蘇西的記憶,但是蘇西的記憶中並沒有關於地圖的相關線索,其實七言對這樣的猜測是抱有懷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