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提前謝謝了。”蘇慕夏莞爾一笑,笑容恍若小太陽散發出的溫暖光束,直直的射進心裏,一拍暖洋洋。
褚喬感覺自己的心忍不住停掉一拍,他匆匆回之一笑,立刻轉身跑遠了。
…… …… …… ……
關耀之住處。
秦初妍在這裏已經待了三十六個小時,她一邊記掛著姥姥的身體,一邊恐懼外麵南景楓的魔爪。
她至今都想不通,為什麼南景楓要這麼費盡心思的侮辱她,他雖然時時刻刻把她曾經不懂事時候對他的肖想放在嘴邊,可是秦初妍知道,事實絕非如此。
因為她自認為還是挺了解南景楓這個人,他不會輕易透露出自己心裏的想法,越是不以為意的真相,他越是會讓所有人產生欲蓋彌彰的錯覺。
而事實上,這正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好像一隻狡猾的老狐狸,誰我猜不透他完美的無懈可擊的笑容背後是如何的殘暴和狠厲,如何的變態占有。
但是,隻要姥姥還在薛家一天,她就必須服從於南景楓相同的時間。
他太陰險,陰險到可以不擇手段,陰險到專門拿捏別人的弱點。
所以,除了狐狸,他更像一條冰冷的毒蛇。
吃過午餐以後,秦初妍忍不住給蘇慕夏打去電話,本來她是打算晚上去橫店找夏夏的,誰知蘇慕夏突然說晚上過來找她。
秦初妍應了一下,而後收了線,整整一個下午,她都在思索著要不要把事情告訴夏夏。
她需要一個發泄口,可又怕依照夏夏的暴脾氣,會和南景楓分庭抗禮。
這勢必會影響到霍上將和南景楓甚至薛家的關係,對於即將到來的總統終選,很是不利。
所以這個念頭又被秦初妍自己否決了。
她就是如此,事事都喜歡為別人著想,從來不想由於自己的過失而給他人造成任何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她隻能隱忍。
把所有的痛楚傷害,悉數埋進心裏,哪怕打碎了牙,也要往肚子裏咽。
…… …… …… ……
今天的最後一場戲,是蘇慕夏和李文婷的主場。
是兩人第一次見麵,典型的不打不相識,拍攝全程都要吊威亞。
因為蘇慕夏從來沒有吊過威亞,這是第一次嚐試,更是首次挑戰。
由專業人員將裝備穿戴完畢,蘇慕夏戰戰兢兢站在白色的幕布前,等著段家橋下命令。
興許褚喬和喬以沫都看出了蘇慕夏的生澀和緊張,兩人皆是無聲的給她加油。
蘇慕夏感動的笑了笑,對著兩人微微頷首,心一橫,牙一咬,準備開始。
事先段家明已經教過她動作,她握劍在空中,柔軟的身子前傾,後仰,旋轉,落地後騰空而起,都完成的行雲流水。
根本不像是新人的作品。
兩個小時的拍攝下來,蘇慕夏感覺快要累脫了,她軟綿綿的靠在喬以沫身上,無意識的捶著腰。
同樣也是剛剛解開威亞的李文婷走過來,讚賞不已道,“聽說這是你第一次拍戲,特別棒。”
“那就……提前謝謝了。”蘇慕夏莞爾一笑,笑容恍若小太陽散發出的溫暖光束,直直的射進心裏,一拍暖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