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怎麼覺得眼前這個人說的話都那麼高深莫測呢?
“為君者,若隻能讓人畏懼,不敢直言的話,那位置是坐不穩的。”
抬眸看了一眼南宮軒陌,沐月染淡淡然的開口說道:“這話說得有些早,但理是一個理,王爺身邊隻有我這麼一個敢頂撞你說實話的人,可不很悲哀嗎?”
她倒不是想要指點南宮軒陌什麼,不過是試探試探這個男人的野心,看他對那個位置有多強的獨占欲,又是否有那個能力坐穩那個位置。
沐月染不懂朝政,她幹得不是政客而是殺手,但在她的職業生涯中接觸過不少的政客,耳濡目染之下,也有一些獨特的心得。
不過……
那些東西對她來說,沒什麼用處,她這輩子最不可能做的事就是將自己弄到麻煩堆耗盡心神。
“那你覺得怎麼樣才能坐穩那個位置呢?”
絲毫不介意沐月染的大不敬,南宮軒陌聽完她的話後,眼前一亮,忍不住追問下去,想多聽幾句沐月染的見解,好更加的了解這個人。
“得民心者得天下。”
擱下手裏的筷子,沐月染靜靜的看著南宮軒陌,似乎想從他的身上看出些什麼,好半天,才收回視線,涼涼的說道:“王爺,我就是民,你可不要想主意欺負我哦。”
“能欺負到你,那是本王的本事。”
心中震驚萬分,臉上卻沒有露出分毫,南宮軒陌看了一眼沐月染,輕笑出聲。
“那也是。”
這句話算是肯定了南宮軒陌的說法。
“你說怎麼樣才能得民心?”
仔細琢磨了一番沐月染的話,南宮軒陌想了想,忍不住又問了起來。
“王爺那麼聰明,肯定會想到的。”
換言之,什麼都來問她,還要腦子幹嘛?
她又不是十萬個為什麼,也不是他的幕僚,沒有任何的義務為他答疑解難。
今天她說得已經夠多,根本不像平時的她,現在南宮軒陌沒說什麼是因為他的震驚掩蓋了他的理智,一旦他反應過來,天知道他會不會以此為借口刁難她?
真是見了鬼了。
想到這裏,沐月染就有些後悔,她怎麼就管不住這張嘴呢?什麼話都敢往外說,也不怕什麼時候就把自己玩死了。
“你——”
可惡的女人,竟然吊他胃口。
南宮軒陌不滿的瞪了沐月染一眼,已經完全忘了眼前這個人前不久還差點兒因為他的厭惡死在他手裏,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得民心者得天下這句話。
“我怎麼了?”
挑了挑眉,沐月染輕笑著看著南宮軒陌。
“沒什麼。”
對上那雙澄清的眼睛,南宮軒陌莫名滿肚子的怒氣就消失不見了,輕笑出聲。
也對。
這個女人要是不跟他對著幹,還是他所認識的沐月染嗎?
跟她生氣,隻怕把自己氣死了,這個女人還一臉的無辜坐在旁邊看戲,看得興起,說不定還會鼓兩下掌。
事實證明,這麼久的相處,南宮軒陌還是有些了解沐月染的,他猜測的場景是完全可能發生的,沐月染目前對他還真就是這種狀態。
“什麼意思?”
怎麼覺得眼前這個人說的話都那麼高深莫測呢?
“為君者,若隻能讓人畏懼,不敢直言的話,那位置是坐不穩的。”
抬眸看了一眼南宮軒陌,沐月染淡淡然的開口說道:“這話說得有些早,但理是一個理,王爺身邊隻有我這麼一個敢頂撞你說實話的人,可不很悲哀嗎?”
她倒不是想要指點南宮軒陌什麼,不過是試探試探這個男人的野心,看他對那個位置有多強的獨占欲,又是否有那個能力坐穩那個位置。
沐月染不懂朝政,她幹得不是政客而是殺手,但在她的職業生涯中接觸過不少的政客,耳濡目染之下,也有一些獨特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