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穀本來就是向所有人敞開大門的,從來不會追問來求醫的人的身份背景,隻要合眼緣,就會出手相救,這其中自然就有可能存在對南宮軒陌有仇怨的人。
偏又跟隨邪王殿下來這裏的暗衛就那麼四五個,其他人都不在,想也知道,怕是被安排到了別處,因此,在時離雨的心裏,與其在這裏提心吊膽的,還是盡快離開比較穩妥。
更何況……
雖然在他苦勸下,他師父放棄了對沐月染的研究的念頭,但若沐月染天天這麼在他眼前晃悠,難保不會再勾起他的興趣。
為了不必要的事發生,趁早將沐月染勸離這裏,離他師父遠遠的,這樣也就不會再引起他師父的好奇心,從而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來。
“月染的身體經得起長途跋涉嗎?”
不答反問,南宮軒陌看了一眼沐月染,意思不言而喻。
他不可能為了趕回去,就讓沐月染拖著病體跟著他長途奔波,落下病根。
“王妃的身體調養的挺好,隻要路上注意些,就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段時間,他可沒少用好藥給沐月染調養身體,若不是他師父還要研究,加之沐月染似乎也不太想離開的樣子,時離雨隻怕早就勸說沐月染跟他返回錦州了,而不是耽擱到現在。
不過……
這話他可不敢直說出來,除非他活的不耐煩了。
“那你想現在回去嗎?”
這話自然不是詢問時離雨的意見,南宮軒陌在確定了沐月染的身體情況後,方才來詢問她的意見,想聽聽她的想法,反正他還有點兒時間,並不著急回去。
他知道沐月染喜歡自由,不願意拘在一個地方,以前他不可能去征求一個女人的意見,但現在不一樣,因為對象是沐月染的關係,他幾乎沒怎麼猶豫,就自然而然的問了出來。
“回吧,你可是奉旨養病的,這麼到處跑,傳到父皇耳中,隻怕會引來禍端。”
到哪裏對沐月染來說,其實並沒有什麼區別,她可沒想過這兩年裏有什麼自由可言,所以,略微想了想,就做了決定。
更何況……
秦霖和北炎已經結盟,戰火隨時都會燒到暮雲國來,大皇子受了重傷,需要休養,不可能被委派重任,皇上或許一開始不會讓南宮軒陌前往邊境禦敵,但隻要暮雲吃了敗仗,被敵人侵入國土,沐月染相信,那個時候不管皇上願不願意,都會毫不猶豫的讓邪王殿下出征。
目前錦州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可還有一些收尾工作需要邪王殿下坐鎮,若找不到人,那也太耽誤事了。
沐月染不是一個不顧大局的人,相反她是一個很懂分寸的人,哪怕她想到處走走,好好的了解一番暮雲國的風土民情,也不會選在這個時候添亂。
“那好,讓幽月他們準備準備,我們用過膳就起程。”
眼底閃過一絲柔情,南宮軒陌淺笑出聲,他就知道沐月染是一個識大體的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不會任性而為。
藥王穀本來就是向所有人敞開大門的,從來不會追問來求醫的人的身份背景,隻要合眼緣,就會出手相救,這其中自然就有可能存在對南宮軒陌有仇怨的人。
偏又跟隨邪王殿下來這裏的暗衛就那麼四五個,其他人都不在,想也知道,怕是被安排到了別處,因此,在時離雨的心裏,與其在這裏提心吊膽的,還是盡快離開比較穩妥。
更何況……
雖然在他苦勸下,他師父放棄了對沐月染的研究的念頭,但若沐月染天天這麼在他眼前晃悠,難保不會再勾起他的興趣。
為了不必要的事發生,趁早將沐月染勸離這裏,離他師父遠遠的,這樣也就不會再引起他師父的好奇心,從而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