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繼續了。”
難得的,沐月染沒有反對,同意了時離雨的說法。
“怎麼老感覺被人牽著鼻子走?”
沒有同意或者反對,南宮軒陌收回視線,緊皺著眉頭,淡淡然的開口。
這種感覺真不好。
他完全不知道對方是誰,可那人卻一直在針對他,將他的每一步都算計到,偏偏他還完全不知道對方在哪裏,是什麼身份。
如今還隻是小打小鬧,縱然吃了些小虧,也傷不到他的根本,可以後呢?
誰知道什麼時候那人就會放大招對付他?
這打蛇打七寸,他沒有對方的線索,可那人對他似乎挺了解,萬一他針對他的軟肋出手,饒是南宮軒陌也沒有信心能夠躲過對方的暗箭。
他不擔心自己,畢竟他功夫不弱,若直接對他出手,南宮軒陌有信心能夠應對,可他不是一個人,他有沐月染了,這就是他的軟肋,所以,他很擔心對方會傷到沐月染。
可……
他又能怎麼辦?
“別著急,不怕對方出手,就怕對方不動手,那我們才沒有辦法抓到他的馬腳呢。”
淺淺的笑了笑,沐月染柔聲安慰南宮軒陌,淡淡然的說道:“目前我們的當務之急是保護好自己,不然,就算讓你知道了幕後黑手也沒用。”
那人既然朝幽月出手,說明他有些沉不住氣了,在現在這個情況下,沐月染可不敢托大的覺得憑借他們幾個人就能應對對方的攻擊。
為了南宮軒陌的安危,盡快返回軍營,才是王道。
“你說得對。”
回了一個淺笑,南宮軒陌也不反對,點頭同意了。
“主子,那幽月他……”
試了幾次,邪王妃都不搭理他,幽雨見他們談到返回的話題,心中越發的著急,就怕邪王殿下說要舍棄幽月,因而,忍不住率先開了口。
“你先帶著他走,盡可能小心些。”
不等南宮軒陌開口,沐月染就率先做了決定,淡淡然的看了一眼幽雨,淺淺的笑了笑,就率先翻身上了南宮軒陌的馬。
“謝邪王妃,我會照顧好他的。”
見邪王殿下沒有反對,跟著邪王妃上了馬,幽雨不禁輕鬆了一口氣,恭敬的道了一聲謝,這才讓幽雷幫了一把,將幽月放在他的馬上,等確定他不會掉下來之後,這才翻身上馬,小心的將人穩定在懷裏,方才驅使著馬匹,跟上邪王妃和邪王殿下的馬。
“你說會不會是背後那人下的手?”
靠在南宮軒陌的胸口,沐月染壓低了聲音開口,問出了心裏的一個疑惑。
“不太像。”
輕搖了搖頭,南宮軒陌否決了沐月染的這個猜測。
“你發現了什麼?”
一聽南宮軒陌這麼篤定,沐月染忍不住微微揚起頭,靜靜的看著他,追問出聲。
“幽月的功夫不弱,又跟在我身邊那麼多年,如今又未曾暴露,幕後的人沒必要對他出手,拔了這難得的一顆棋子。”
誰都知道想要取得邪王殿下的信任有多難,現在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人,不到萬不得已,應該不會有人傻到替南宮軒陌掃除眼中釘吧。
“是不能繼續了。”
難得的,沐月染沒有反對,同意了時離雨的說法。
“怎麼老感覺被人牽著鼻子走?”
沒有同意或者反對,南宮軒陌收回視線,緊皺著眉頭,淡淡然的開口。
這種感覺真不好。
他完全不知道對方是誰,可那人卻一直在針對他,將他的每一步都算計到,偏偏他還完全不知道對方在哪裏,是什麼身份。
如今還隻是小打小鬧,縱然吃了些小虧,也傷不到他的根本,可以後呢?
誰知道什麼時候那人就會放大招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