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有幾個暗衛供他調遣,可上一次為了保護邪王妃的安全,他不是全都調給邪王妃了嘛,後來去到前線,邪王殿下也沒有要他將人帶走的意思,他也就識趣的沒有提。
現在倒好,真到要用人的時候,雲飛揚才發現已經無人可用了,不禁又有些想罵人了。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將南宮軒陌派來保護他的人調離身邊,去執行那些艱巨的任務。
“雲先生,這怕是不妥吧。”
沒有立馬答應下來,來人緊皺著眉頭,不讚成的說道:“主子讓屬下來保護您,若此時屬下離開了,萬一你出了什麼意外,屬下沒法對主子交待。”
到前線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這一去沒有一個月是回不來的,這萬一雲先生出了危險,那他可就是大大的失責,邪王殿下必然會重罰他的。
“顧不上那麼多,這信必須由你親自送到邪王殿下手裏,我才放心。”
擺擺手,雲飛揚打斷了他的話,淡淡然的說道:“你放心,我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在這個緊要關頭,會保護好自己,不讓自己出危險的。”
“可……”
“不要再說了,就這麼定了。”
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雲飛揚神色嚴肅的說道:“事關邪王府的存亡,你若不能將這裏的情況彙報給邪王殿下,讓他早做準備,一旦樓氏一族對邪王府出手,王爺沒有絲毫的防備,就會完全落在下風,我一個人的安危有什麼關係,萬一被樓氏一族得逞,整個邪王府就完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你還不懂嗎?”
若不是今日的搜府,雲飛揚還不準備給南宮軒陌傳遞書信,畢竟,前線的局勢也不容樂觀,在這個時候讓邪王殿下分心,也並非明智之舉。
更何況……
他現在身邊的人手明顯的不足,真正能讓他放心調遣的人不多,萬一在傳遞書信的途中出了什麼意外,被其他人截取了信箋,那可就害了邪王殿下。
因而,雲飛揚回京這段時間,除了最初那封報平安的書信之外,他就沒有再給南宮軒陌寫過書信,哪怕京城的局勢一天一天的緊張,他也沒有傳遞任何的消息出去。
“屬下明白了。”
聽雲飛揚這一番話後,這人如醍醐灌頂,瞬間就明白過來,連忙恭敬的跪在雲飛揚的跟前,鄭重的承諾道:“雲先生放心,屬下定然竭盡全力的將書信交到邪王殿下的手裏。”
“這就好。”
閉了閉眼,雲飛揚滿意的歎息了一聲,看著來人輕笑了笑,一邊開始書寫信箋,一邊安慰道:“你也不一定會遇上攔截的人,隻要小心些,應該不會遇上什麼危險的。”
“嗯。”
也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這是雲先生在安慰他,畢竟,前院那邊的動靜不小,他回來的時候看了一眼,不少的官兵在四處搜查邪王府,這說明已經有人將矛頭指向了邪王府。
“記住,要盡快將書信交到邪王殿下手裏。”
之前還有幾個暗衛供他調遣,可上一次為了保護邪王妃的安全,他不是全都調給邪王妃了嘛,後來去到前線,邪王殿下也沒有要他將人帶走的意思,他也就識趣的沒有提。
現在倒好,真到要用人的時候,雲飛揚才發現已經無人可用了,不禁又有些想罵人了。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將南宮軒陌派來保護他的人調離身邊,去執行那些艱巨的任務。
“雲先生,這怕是不妥吧。”
沒有立馬答應下來,來人緊皺著眉頭,不讚成的說道:“主子讓屬下來保護您,若此時屬下離開了,萬一你出了什麼意外,屬下沒法對主子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