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朵朵看向四周,這是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光線很熟陰暗,些許的光從四麵八方射過來。
不知道外麵是怎樣的景色,反正她現在是見不到天日。這種壓抑的感覺,讓白朵朵愈發的不安。
有冷汗滑過她的額頭,白朵朵卻並沒有去擦掉的打算。心裏計劃著怎麼應付眼前這個叫做“三哥”的人。
據白朵朵的觀察,這人行事乖張,情緒陰晴不定,什麼都按照性子來。這樣的性格當然也有致命的缺點。
白朵朵突然笑了,讓三哥看得眯起了眸子,不知道白朵朵還能耍什麼花樣。
“三哥,你可能還不太了解我,我想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就不會對我感興趣了。實話說了,我是那種很低賤的人,也不幹淨,估計和你想得不太一樣,而且我也不是什麼殷禦鴻喜歡的人,他真正的未婚妻不就是安琪兒嗎?這是人盡皆知的。”
“哦?是嗎?”三哥饒有興的思考起來。
白朵朵趁機道:“安琪兒她可是安氏的獨生女。她父親也是A市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想必三哥也知道。”
“所以呢?聽你什麼這麼多,我就是隻對你感興趣,白朵朵。”
白朵朵抬起眼睛看他:“三哥,我這樣的您都看得上,不覺得太掉價了嗎?難道說三哥是怕了,哈哈我還以為三哥你多麼厲害了,原來連安琪兒都不能搞定。”
被人輕視,特別是被女人輕視對一個男人來說都是極大的侮辱。更何況是三哥這種死要麵子的人。
“三哥,安琪兒這朵高嶺之花你怕是要費點功夫才能搞定的。因為她可是很難纏的。”
三哥看向白朵朵,覺得她說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像白朵朵這種女人滿大街都是,而安琪兒這種火辣的又身份高貴的確是少見。
見三哥露出那樣的表情,白朵朵便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她暗自想著,希望那個“歹毒”的安琪兒不要怪她才好。
白朵朵最後還是被囚禁在了三哥的地方,不過三哥沒有碰她。估計是被白朵朵真的說動了。
三哥這樣的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出聲高貴的人。對於普通平凡的女人他們越是沒有興趣。
他們喜歡的是那種身家優良的女人,安琪兒就是三哥會感興趣的類型。這是白朵朵的猜測,盡管隻是猜測,卻又九分成功的幾率。
她鬆了一口氣,躺在床上思緒萬千。
要逃出去,要報警,她不要被安琪兒這種女人害成這樣,這一次她也要安琪兒付出代價。
安琪兒三番五次這樣對她,而她卻每次都放過了那個女人,這次無論如何她要要體會一下什麼叫做地獄。
方承洲找了酒店所有的錄像要沒有發現白朵朵的身影,他懷疑白朵朵是別人從監控死角帶出去的。
到底是誰?這麼熟悉這家酒店的暗處?方承洲派人把可能出入酒店的場所都查了一遍,最後從白朵朵離席期間不見會場的人查起。
到真是有幾個人,這其中便有安琪兒。方承洲看著安琪兒想起是他那天在衛生間遇到的那個女人。
當時他詢問的時候,那個女人表情淡定,默不作聲的模樣倒像是什麼都計算好了一樣。
方承洲想起白朵朵的那個包,如果白朵朵是別人劫走的,那麼她肯定會有反抗,那麼她的抱肯定是被胡亂的扔在地上或者攤開的。
可是那天在那個女人身後發現的那個包卻那樣整齊的放著,倒是有種刻意為之的感覺。
方承洲派人去查,倒是真的找出一些端倪。他猜想白朵朵的突然不見定是與安琪兒脫不了幹係。
當下便去殷氏找到殷禦鴻,方承洲去了殷禦鴻的辦公室,見到了殷禦鴻。
那時殷禦鴻正低著眉注視著手裏的文件,以至於方承洲進去的時候,他都沒有察覺。
方承洲見殷禦鴻如此淡定,眸色一變,他開門見山道:“我找到了朵朵失蹤的消息,我想這與你身邊的那個叫安琪兒的女人脫不了幹係。”
殷禦鴻這才放下手中的文件,凜冽的眼神直視他。
“你是說安琪兒?”殷禦鴻若有所思,這的確是很有可能。安琪兒對白朵朵本就憎恨,當然在白朵朵回來A市以後,殷禦鴻就故意隱瞞白朵朵的消息,沒想到安琪兒還是知道了。
安琪兒的孩子因為白朵朵而死,她心生怨恨也不是沒有可能。
殷禦鴻思索片刻朝方承洲道:“這件事我已經有定奪,希望你不要再多管。”
什麼叫做讓他不要再管,他要是不管的話,白朵朵怎麼辦?方承洲感到前所未有的泄氣,他就不該來找殷禦鴻。
殷禦鴻這個家夥並沒有去救白朵朵的打算,早知道他怎麼不在乎,當初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