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從殊內心給這高水平的歌舞團鼓掌,從編樂到舞蹈陣型無一不賞心悅目。
不愧是財大氣粗的第一劍宗,他們真會玩。
正當眾人沉迷宴席時,卻有一道寒芒突然貫穿中間跳舞的姐姐的胸口,連人帶箭直接釘死在青石地板。鮮血蔓延,恐慌與憤怒迅速點爆。
上麵的白玉台和下麵的宴席瞬間亂哄哄,而黑色箭矢如驟雨急落,將太玄宗宴席上所有修士都當成箭靶子似的射穿。鮮血很快將廣場浸成紅色,屍體遍地橫陳。
修士抱頭如鼠躥,迅速躲進偏殿。正殿裏的大佬聽到動靜,迅速出來,最先是燈棲枝。他見到外邊的情景,立刻掐陣法攔下所有箭矢並將其攔腰斬斷。
其次是薛聽潮,他抱琴彈奏,樂曲有平心靜氣和療傷的功效。
然後是太玄宗宗主以及隨在他左右的徐負雪和溫錦程,太玄宗宗主見竟有人枉顧他劍宗之名,闖入宗門內偷襲不由勃然大怒。
怒喝一聲,一把巨劍從而降,開山倒海似的劈裂掩藏起來的偽裝,卻見白光撕裂而黑氣彌漫。黑氣中白骨成堆、鬼哭神驚,似有鬼兵魔將萬千,而立於前頭者卻是個赤足的紫衣少年。
他眉目精致如畫中人,雙眼漆黑如墨,麵頰生有大片黑色奇異的圖騰。紫衣緊袖,長發編成一根長辮子披在左肩,身上佩戴許多銀飾,一身異域裝扮與身後鬼兵成群在在明他是魔域中人。
太玄宗宗主沉聲問:“你是何人?”
問話聲帶著銳利的劍氣,夾雜明顯的殺氣化成刀劍向那紫衣少年絞殺而去。到了紫衣少年麵前,還未碰到他的衣角便被一魔將劈散。
紫衣少年眼睛一眨不眨,撫著手指道:“我要上古秘境的入口地址。”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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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從殊手裏的靈果酒它突然就不香了,桌上的美味佳肴也味同嚼蠟,他默默將那靈果酒放回原位,轉身逆著人流想趁機逃跑。
他應該就著這個方向,朝著山下、朝著昆侖的方向一路頭也不回的跑。
外邊太玄宗宗主和紫衣少年話不投機直接打了起來,太玄宗的護山大陣開啟,將兩人鎖在陣法裏幹架。
其他人旁觀,包括大佬們也沒有插手。
苗從殊聽著身旁的修士驚呼:“他是魔主?!”
“魔主瀛方斛!!”
苗從殊捂臉的手微微顫抖,外邊那真實身份是魔主瀛方斛的紫衣少年是他前前任。
而他曾經以為前前任不過是個性格比較古怪的普通少年,直到某一日這性格古怪的普通少年想要殺了他然後進行一段過於變態的冰戀。
苗從殊才明白,少年並非普通,他也不隻是性格比較古怪。
他是個病嬌。
前前任是個可怕的病嬌。
苗從殊留下悔恨的淚水,然後連夜逃跑再也不去魔域。
誰能料到再見麵時,昔日想玩冰戀的病嬌少年現在已經變成個殺人就搞你修真界第一劍宗的魔主!
這要是碰麵了,他還能活嗎?
“別擠!”、“誰呀?都這麼擠了還非要擠,趕著投胎嗎?”……修士們不滿的吵嚷,然後身體力行更加往前擠,以至於本來要擠到後麵的苗從殊被人潮推著不斷向前。
最後,他一個不慎被推出偏殿。
‘啪嘰’一聲直接摔到廣場外麵,正好就在落地的紫衣少年腳下。
全場靜寂,注視青衣散修。
青衣散修,萬眾矚目,王者牌麵。
苗從殊:……你媽的。
作者有話要:苗殊:海王遇病嬌,冰戀走一遭:)。
冰戀:和屍體談戀愛。
苗海王表示翻車是沒那麼快翻車的,他還能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