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曼洛被禁足八個小時後,房門終於打開,隻是另她意外的是,開門的人竟是沈若朗,看到他,她臉上的欣喜瞬間被淹沒,一副死魚沉海的悲慘。
她不說話,也不看他,甚至在看到他後,迅速轉身,隻留給他一個後背,沈若朗望著她的背景發呆。
剛才他去見了禦天恒,他居然說要和他公平競爭,時間就是一周,一周後如果她還是堅持選擇沈若朗,他禦天恒便絕不糾纏的走人。
其實沈若朗完全可以拒絕,可是,他卻一口就答應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想知道,禦天恒能讓她那麼短時間愛上的理由。
沈若朗哈佛大學商學係畢業後,就接管了父親的珠寶公司,他出道以來,從來沒有過失敗的記錄,可是沒想到他人生的第一次失敗,是這個小丫頭給的。
沈若朗看過禦天恒的資料,隻是他並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點上輸給了他?
男人不怕失敗,關鍵是要知道自己敗在哪裏?這是沈若朗的信條,所以他才如此爽快的答應禦天恒的要求。
禦天恒的傷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完全不像外界傳說的那樣神乎,可他卻冒著公司麵臨高層動蕩的危險,不去澄清事實,沈若朗知道禦天恒這樣做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想借受傷的事件,再次吸住她的心。
身後的男人一直不說話,童曼洛終於沉不住氣,她知道唯一能幫自己出去的人,就隻有沈若朗了。
“那個……昨天晚上,為了你,我都拒絕了那個人……所以,你要再答應我一件事……”童曼洛的小臉微微的脹紅。
沈若朗沒說話,隻是眼神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似乎在對她說,可以說下去。
“我想去看看他…”她說這句話時,格外的小心,而她的這份小心反倒緩解了沈若朗的尷尬。
“我隻是想看看他……想知道他好不好……”童曼洛又小心的解釋,最後頭都垂了下去。
他依然不說話,空氣陷入死一般的沉寂,童曼洛暗自咬牙,心想,肯定是沒戲,別看這個男人平時事事都順著自己,關鍵時刻,他還不是一樣?
哼!小氣!不是君子!
她心裏憋氣。
“看看……當然是沒問題……”他溫溺的聲音,在她近乎絕望的時候,就這樣輕飄出來,讓她一陣恍惚,甚至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剛才……剛才你有說話嗎?”她不禁又問他。
沈若朗一側的唇角挑了挑,“再過一會……說不定,我就會改主意了!”
“啊……哦……不要改……不要改……”她有些激動的摟住他的胳膊,他的目光落在她的這個動作上。
童曼洛這才意識到不妥,剛想抽手,卻被他扯住,“未婚夫妻出門,總不能太生疏了吧?”
直到坐上他的車,童曼洛才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早上的報紙,他應該看到了,可是為什麼,她從他的臉上居然看不到怒氣呢?
難道是他沒看到?
還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她?
那如果他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她就可以收回昨天晚上的話?
她糾結的想著,所有的情緒都曝於臉上,讓他不由的失笑,“你是百變娃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