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林將軍說的不錯。對惡人就應該趕盡殺絕。更何況我們現在有這樣的機會。”另一個身著華服的青年男子走上前來。
朝中其他人的臉色都顯得有些難看,許多人想要說什麼,但是看了兩眼四周,都選擇了沉默。
似乎朝中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站出來反對這兩個人。
“難道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嗎?”坐在龍椅上的天子走下來,麵露憂愁的掃視了一眼文武百官。看得出來,他的內心很無奈。
“征戰十幾年,你們可曾考慮過黎民百姓?整整一代人,居無定所,橫屍野外。你們出去走走,現在能看到的隻有寡婦,隻有孤兒!”身著龍袍的中年男子停了停,麵露悲憤,他的神情顯得很憔悴。
戰爭是最簡單的辦法,但卻是最無奈的辦法。
“你們身居廟堂,難道體會不到底下之人的痛苦嗎?我們得幾個城池,多幾分財富,又能給夏國百姓帶來什麼好處?”
“皇兄肯定是怕雲家和蕭家功高蓋主吧?其實這件事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們自會幫你處理妥當。”那個華服男子冷冷的開口說道。
“放肆!”皇上顯得十分的憤怒:“雲家和蕭家護國守疆,忠心耿耿,你如何敢出此言論,煽動人心?此事已定,若再胡言亂語,莫怪皇兄我不念情分。”
皇上說完便甩手進了後殿。
“退朝。”一聲傳令,文武百官拜退,而那個華服男子,卻是滿臉的平靜,依然昂首站在那裏,不斷地冷笑。
畫麵又是漸漸地消散,雲舒重新回到了一片混沌之中。
這時,耳邊傳來了蕭克邪的一陣冷笑。聽得出他的氣息十分衰弱,似乎連說幾個字都要用盡全力。
看來這確實是蕭克邪的某種手段,故意讓雲舒看到這些東西。
過了一會兒,雲舒周圍又漸漸出現了一副新的景象。
這一次也是在觀潮鎮的岸邊。不過此次的觀潮鎮和雲舒在現實中所見到的,差不了太多。
雲天和蕭不易,就連剛才出現的那個皇上,都一起出現在這裏。
隻是他們的穿著十分普通,根本看不出原本無比尊貴的地位。他們透發出來的氣質卻是十分的與眾不同。他們每人手上拿著個小酒壇子。
“蕭大哥,我送你個好東西。”那個皇上絲毫沒有作為帝王的架子,像個普通人一樣,從懷中掏出了一本書。
“這是什麼?”蕭不易喝了一口酒,拿在手上把玩了一下:“皇帝陛下居然有賞,雲天大哥你可別嫉妒啊。”
雲天嗬嗬地笑了兩句:“小夏啊,他小時候可沒少欺負你,你怎麼現在對他這麼好?”
那個被稱為小夏的人,現在可是一國之君。沒想到在雲天和蕭不易的麵前,完全沒了白日裏的威嚴,就像被兩個大哥護著的弟弟一樣。
“嗬嗬,雲天大哥真會說笑。”小夏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玉佩。
雲舒一看,這不正是自己胸前掛著的嘛。
“皇兄,林將軍說的不錯。對惡人就應該趕盡殺絕。更何況我們現在有這樣的機會。”另一個身著華服的青年男子走上前來。
朝中其他人的臉色都顯得有些難看,許多人想要說什麼,但是看了兩眼四周,都選擇了沉默。
似乎朝中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站出來反對這兩個人。
“難道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嗎?”坐在龍椅上的天子走下來,麵露憂愁的掃視了一眼文武百官。看得出來,他的內心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