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們把所有的罪名推給了姐弟倆,發了瘋的折磨著他們。

真可笑!沒有大小姐的命,得了大小姐的病。

說白了,一切都是因為她們太貪心了。每天活在歪理當中覺得全世界都欠她們的,用起來理所當然。

血一滴一滴的流下來敲打在地麵上,不一會兒就染紅了一片。

小男孩兒使勁咬著胳膊嗚咽著,時不時還往下撕肉。

就是這樣陶華也舍不得打他,反手點上他的麻穴使其鬆開口。

“沒用的小畜牲,連這點小事兒都做不好,別想吃飯了!”

宋芙蓉沒有看到陶華的哭喊求饒聲十分不滿意,揚手就要抽過來。

啪,宋芙蓉一巴掌拍在了袁氏臉上。

兩個人都愣了,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娘……”

“蓉兒你……”

陶華抱著小男孩的頭背對著她們娘倆兒,不用看也知道那兩張臉上有多精彩。

“不,不是這樣的,娘。我,我本來是想打……”

對啊,我本來是想打小雜。種的,怎麼會這樣?

薑還是老的辣。

袁氏率先反應過來了,指著陶華問道,“是你,是你對不對?”

“不是,我什麼也不知道,也沒看到有白影子飛過去……”

陶華也是胡說八道隨便鄒的。

哪知袁氏突然啊一聲大叫了起來,“蓉兒,蓉兒我們快點走!”

直到今天早上陶華也想不明白袁氏昨天晚上為什麼會那麼大反應。

“來,大喜。姐給你洗把臉。”

小男孩兒的名字叫大喜,這個身體的原主名字叫桃花。

想必他們父母的意思是,逃過了劫難就是喜事連連吧。

大喜木訥的任由陶華給他洗手洗臉,除了會呼吸有生命外,跟個木偶人沒什麼區別。

陶華是醫生沒錯,但是也分種類的。大喜是因為長期被她們虐打和暗示,再加上被關進小黑屋裏與外界隔絕,現在連基本交流都不會,還得了嚴重的自閉症。

就連睡覺也是要回那個簡陋的小窩兒裏臥著,陶華中途醒了好幾次才把人撈回來按在炕上睡的。

“大喜,你要記住姐姐的話,你是人,是個有血有肉有姐保護的人。”

大喜依然雙眼無神呈放空的狀態。

“賤人,又想偷懶是不是?還不快點給我盛飯,真是個賤骨頭,一會兒不打就皮癢了。”

“這是誰啊,咋一大早的火氣就這麼大?”

宋芙蓉扭過身去一看,頓時嚇得張口結舌不會說話了。

“村,村長,你咋能來?”

“你這是啥意思?嫌我來了?”

大冬天的也得拿著他的大蒲扇搖兩下子。

“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娘,娘快點出來,村長來了。”

等村長看到她們母女二人各自一臉疲憊,掛著兩個黑眼圈兒時,硬憋了好一會兒才沒有笑出來。

“村長,你有啥事兒啊。”

袁氏這大早上的感覺右眼皮子跳的厲害,該不會是有啥壞事要發生吧?

“我來是……”村長掃了陶華一眼,“算了,等先生來了再說吧。”

所以她們把所有的罪名推給了姐弟倆,發了瘋的折磨著他們。

真可笑!沒有大小姐的命,得了大小姐的病。

說白了,一切都是因為她們太貪心了。每天活在歪理當中覺得全世界都欠她們的,用起來理所當然。

血一滴一滴的流下來敲打在地麵上,不一會兒就染紅了一片。

小男孩兒使勁咬著胳膊嗚咽著,時不時還往下撕肉。

就是這樣陶華也舍不得打他,反手點上他的麻穴使其鬆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