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被陶華調戲的逃無可逃,躲又沒地方躲。憋紅著臉終於忍不住要爆發了,站起身來負手轉身,
“夫不賢,則無以禦婦,婦不賢……”
那些之乎者也的女戒從曹旬的嘴裏再次念叨了出來,炸得陶華的腦子裏嗡嗡作響,不得不再次舉旗立馬繳械投降了。
這曹旬是吃準了我會害怕那些東西是嗎?每次都用同一招,偏偏還是該死的好使!
陶華勸退了曹旬背著米袋往宋家走,他哪兒能跟著去?不方便行事不說,還擔心哪裏會露餡兒。
陶華邊走邊想著帶東西過去喂那兩隻隻會咬人的白眼狼,把家裏唯一能吃的糧食給了她們,自己就要喝西北風了,心裏就疼得慌。
不過,心疼歸心疼,陶華知道曹旬也是為了自己長麵子,這是得了夫家的重視。還有就是昨兒個才嫁出去,今兒就要清賬,難免會遭人口舌的。
叩叩叩。
陶華才敲了幾下門就開了,裏麵的人像是故意等誰來似的。
“你來做啥?咋著,剛成親就被休了?”
開門的竟然是宋芙蓉,她踮起腳來看了看陶華背上的米袋子伸手就去搶。
“我是來接大喜的。”
陶華側身躲了過去,心裏還在嘀咕著,怎麼會是她?
看不到袁氏隱隱地有些不安。
陶華懶得跟她打嘴架,詛咒也能成真的話那宋芙蓉早就死個千萬次了。一宿也沒有見到大喜也不知道人怎麼樣了,心裏很是擔憂。
“大啥喜,出去出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宋芙蓉見陶華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回事,不過是嫁出去一天的時間就敢騎在自己頭上,再想想這些天受得委屈,她一個天生的賤命掃把星憑啥把所有的好事都占盡了?
“你竟敢不聽我的話,小賤人你別以為嫁了人就有了靠山,他一個死瞎子你有啥好得……”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打過去,宋芙蓉的嘴巴終於閉上了。
在陶華聽到死瞎子三個字的時候,眼裏閃過一記冷光,殺氣騰騰地死死地盯著宋芙蓉,
“我隻是好心的提醒你下,一個未出嫁的姑娘家滿口的胡言亂語、出口成髒的惡心話沒人敢提親的。”
“你……”
“行了,我知道你內心是感激我的。謝這個字,免了。”
宋芙蓉被陶華打了不說,連罵街的機會也沒有得到,傻站在原地捂著臉吃癟。
等到陶華躋身進了院子她才反應過來,被自己欺負的菜包子一晚上沒見變得伶牙俐齒不說,還學會動手打人了。
“賤人!你竟敢打我?!看我咋撕碎了你!”
宋芙蓉瞪著猩紅的大眼,抬手帶著滿腔怒火撕扯過來。
陶華往後退了步,眼裏的譏諷之意甚濃。
這是你找死的!
拉著腔跑過來的宋芙蓉沒注意到陶華腳下的動作,揮舞著雙手想要抓花她的臉泄憤。
陶華瞅準了機會踢了下地上的小石子,彈起來後飛。射。向了宋芙蓉的小肚子。
“啊……”
宋芙蓉的慘叫聲喊破了喉嚨,她捂著痛處跪倒在陶華麵前直不起神來。緊接著大門外就有了新動靜,
最後他被陶華調戲的逃無可逃,躲又沒地方躲。憋紅著臉終於忍不住要爆發了,站起身來負手轉身,
“夫不賢,則無以禦婦,婦不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