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整整一下午,陶華總算是站住腳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曹旬的病情發作的越來越頻繁。再這樣下去,還不等自己研製出解藥來,他很有可能暴斃而亡。
“呼,病情總算是控製住了。”
陶華擦汗之間,突然麵前出現了一隻大手,手裏還端著碗熱水。順著手臂看去,就看見了白宇那張嬉皮笑臉的賤樣兒。
“醜……桃大夫辛苦了,快喝碗水,歇會兒吧。”
陶華接過碗來看了白宇一眼,口幹舌燥的她也確實渴了,不過別想用一碗白開水就蒙混過去,該算的帳還是要算的。
咕咚咕咚,白宇見陶華喝了幾口,心裏稍稍放鬆了些。
他就知道醜女是舍不得生自己的氣的。
當,陶華把碗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用餘光掃了下白宇,發現他緊盯著自己咽了幾口唾沫,心中不免閃過一絲好笑。她故意板著臉坐下來,把白宇忽視的很徹底。
也許是鬥嘴鬥習慣了,突然停下來就有些不適應,總覺得哪裏都不對勁兒。而且白宇也不喜歡看到陶華不高興的樣子,
“醜女,你這該不會是真的生我的氣了吧?”
陶華眉眼不抬,就像沒聽見似的,細長的手指敲打在桌子上,顰眉不語。
白宇覺得自己被陶華冷落了,心裏越發的沒了底。從麵色上看去,又猜不透她在想什麼,有些慌亂和不安。
“醜女?桃花?桃大夫……?”
“哎!好了好了,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原諒我?我不就是開了個玩笑嗎?至於不理我了?”
“再說了,我不也割破了自己的手指,咱們倆算是兩清了嘛。”
白宇終究是撐不住了,就差舉著雙手投降,丟了句服軟的話給陶華,讓她看著處置。
聽到這裏,陶華終於有了動靜。
像白宇這麼驕傲的土匪頭子能做到這一步,實屬不易,她也就不在打啞迷。
“哦,看在你良好的認錯態度上,那就給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吧。”
明明是懲罰的話,可是聽在白宇的耳中就變成了甜言蜜語,不但讓他安心了許多,還像是個得了心愛玩具的孩子,開心的不得了。
“好好好,說吧,你讓我幹什麼?”
其實,陶華是有求於白宇。但誰讓他總是這麼臭屁,時不時的還要撩騷幾句。求他辦事時更是尾巴翹上天,免不了又得糾纏半天,耽誤時間。
現在好了,他上趕著求自己找點事兒做,那速度和效率肯定是大大的不一樣。
陶華那雙閃著精光的小眼睛填滿了算計,賊兮兮地偷偷一笑,再轉過身去看向白宇的時候,又換成了另一副清冷的模樣。
“好吧,我想想……那……你去找些草藥來吧。怎麼樣,能辦到嗎?”
“能能能!絕對能辦到!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白宇見陶華露出一副,如果你為難就別做了,我會另找人的。他立馬拍了下自己的胸脯子,搶先一步爽快的答應了。等陶華把草藥的名字說完,嗖一下,人就在眼前消失了。
忙活了整整一下午,陶華總算是站住腳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曹旬的病情發作的越來越頻繁。再這樣下去,還不等自己研製出解藥來,他很有可能暴斃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