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見鬼了!”
無奈之下,陶華隻能選擇給白宇順著傷口剪開衣服這一條路走。隻不過,這時間上會浪費很多。
好在他身強體健,傷口多,但都不在致命的地方。消消毒,上一些止血藥,包紮下就好了。
“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是出去一天的時間,就帶著這麼多傷回來。”
昨天從曹旬的口中得知,白宇是喝著茶突然就站起身來就走的,扔下了一句話,說是自己有事要出去辦下,很快就會回來的。
就在陶華為他包紮好最後一道結時,白宇似乎是有要醒來的跡象。
“女人,女人……”
他閉著眼睛,皺緊了眉頭,看上去好像很不安的樣子,突然喃喃了兩句。
陶華放下白宇的手腕,又給他掖了掖被角兒,瞥嘴說道,“女人女人女人,都成這樣了還忘不了女人。男人啊,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不過,話又說回來,在門外趴著的那一幕,那身形、那受傷的畫麵,好像在哪裏見過。是在哪兒呢?”
白宇的傷口很多,失血過多那是必然的情況。陶華給他調配了些補氣養血的藥放入了藥鍋子裏,煽動著小火兒慢慢熬著。
“唔唔……”
栓在雞籠子旁邊的李三兒突然唔唔了幾聲,像是有什麼事要交代。
陶華嫌李三兒吵,叫幾聲再把周圍的鄰居引來了,她現在還得照顧白宇,沒空處理他。所以就在他的嘴裏塞了塊兒破布,堵上了那張臭嘴!
“叫什麼叫?”陶華拿著蒲扇出來拍了幾下李三兒的手臂,“給我安靜點,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李三兒臉色漲得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瞪著兩顆眼珠子看著陶華,然後又朝自己的褲。襠處使眼色,兩條腿來回的摩擦著,看樣子是要來不及了。
陶華也沒有因此臉紅羞臊,反而露出了一抹帶著惡趣的笑意。
她把李三兒往雞籠子旁邊踢了踢,在他身上隨手撒了一些米麩子。
那些雞聞到了味兒,從縫隙裏伸出頭來,在他身上啄來啄去的,讓李三兒連連叫苦。頭像撥浪鼓一樣來回晃著,一聲聲悶哼聽上去異常痛苦。
“怎麼樣,是不是很難受?你把那些腐肉賣給村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們吃了以後,會不會也是這樣的痛苦?”
“你呀,花著昧良心的錢也享受了些日子,現在該是你得報應的時候了。”
李三兒被折磨出了一身的冷汗,順著臉頰就滾了下來。下身憋脹的難受,但又不能尿在褲子裏麵,肚子裏麵像是積滿了,隨時都有可能炸裂了。
他沒了辦法,隻能向陶華求饒。一個勁兒的給她點頭認錯,求求她能不能放了自己,哪怕是脫了褲子。撒個尿也行。
陶華對李三兒的慘相兒並不買賬,對敵人手軟那就是在犯傻!他折磨自己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也會痛?
“求我沒用,我又做不了什麼。還是求求你的這幾隻雞大娘吧,它們還能少啄你兩下,少受點罪。”
“真是活見鬼了!”
無奈之下,陶華隻能選擇給白宇順著傷口剪開衣服這一條路走。隻不過,這時間上會浪費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