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
“我聽不見,聽不見……這一切都是夢,醒了就好。”
嗚嗚嗚,怎麼可能會是夢?我活了兩輩子了,從來都沒有這麼丟人過。
圓房沒圓成,來了葵水。還讓曹旬給自己墊棉布,擦拭那裏。
哎呀媽呀,想想就覺得好刺激,好難為情。
曹旬捏著被子往上提了提,哪知裏麵的人頓時就炸毛了。小身子來回滾了滾,把自己包成了粽子,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哈哈哈……”
響亮的笑聲傳入陶華的耳朵裏,使得她有點惱羞成怒的味道。從裏麵探出個小腦袋來,繃著臉要求道,“不許笑了!”
“不笑不笑,那我這樣行嗎?”
連人在被子,曹旬伸手就撈了起來,往自己的大腿上一放,摟著陶華的小腰,狠狠地在她小嘴兒上吃了口。
昨天晚上要是沒有那處事,他早就把懷裏這可人的小東西給吞掉了,說不定這會兒肚子裏還有了娃。
“還疼嗎?”
曹旬的大手放在陶華的肚子上來回的揉捏著,想想昨兒晚上看到的那些觸目驚心的畫麵,他又心疼地摟緊了幾分。
“不疼了。有你在,不覺得哪裏疼。”陶華枕在曹旬的胸口上,找了個比較舒適的姿勢,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聲,她覺得這一刻,真好。
“曹旬,桃花她……哎呦喂,我我啥也沒有看到。你們繼續,繼續。”
餘氏不放心陶華,喝了碗粥打算進來看看。誰知道小兩口兒正在……哎呦,羞死我的老臉嘍。
“幹,幹娘?你怎麼來了?”
陶華見餘氏要捂著臉出去,在曹旬懷裏掙紮了下,半分也沒有撼動。
“別動,我抱你過去。”
曹旬倒不覺得這樣有什麼,將陶華裹得嚴嚴實實的,一把打橫抱起來到了桌前,放在大腿上依舊摟著她不放。
陶華見餘氏尷尬地有點坐立不安,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這是想對自己說些什麼吧?
說實話,自己也好受不到哪兒去。之前跟曹旬有什麼親密舉動那也是偷偷摸摸地,突然間從‘地下’轉到了‘地上’,一時間還有點不太習慣。但誰讓自己的男人太霸道了,強的不行,隻能來軟的了。
“相公~你就讓我下來自己坐吧。”
曹旬極力抿著唇,硬挺著一口氣絕不鬆口。
陶華見這招沒不管用了,隻能換個法子。拿出自己珍藏了兩輩子的甜言蜜語賣力的撒著嬌,再不行主動獻上一吻,在曹旬嘴角兒處親了口,這才順利地將他給收服了。
末了的時候,陶華又免費送了一顆‘糖’喂給了他,“還是相公對我最好了。”
曹旬這才無奈的繳械投降,寵溺地點了點她的小鼻子。
“你呀,真是拿你沒辦法。喝了這碗粥,我帶大喜去學堂。幹娘,我媳婦兒這裏還得勞煩您了。有啥事你就去學堂裏找我,我隨時都能回來。”
餘氏趕忙站起來應著,“哎,你放心吧。桃花這裏我會照顧好的。”
“媳婦兒……”